赵某看老王这样,又想想马学明那个家伙,自己烧伤了,最后责任全在他们,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偶然间听说,老王和马学明争吵,直至动手的事,赵某忽然心生一计。
如果把老王杀了,再嫁祸马学明,这样岂不是一石二鸟。
于是,他叫手下孙某偷走了马学明家的镰刀,事发当晚,又叫来马学明,恐吓一番。
赵某则是戴上事先改装好的手套,仿照马学明手掌的样子,拿着镰刀,像是一个死神般,去了老王的饭店。
晚上七点多,基本上,人们都下班回家了,天也大黑了。
赵某先是看看饭店内,没有看见老王。
不过透过玻璃的时候,被我看到了,他吓了一跳,不过想想自己已经化了妆,就走进了老王的后院。
因为之前来过,他轻车熟路的走进正在盘账的老王的屋里,老王看见赵某,还兴高采烈的以为送钱来了,哪成想,是死神到了到。
赵某绕到老王身后,先是用镰刀割开老王喉咙,后又割下整个脸皮陷害马学明。
至于他化妆,也很简单,找了些工地随处可见的腻子,活一些,在脸上一图,白花花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出来。
难怪那晚我看到的人脸,就是白花花一片,什么也看不出来。
整个案子真相大白。
不过,那个拆迁的大老板,并没有受到惩罚,赵某一口咬定,是自己的主意。
整个镇子,还是该拆的拆,马学明也在拆迁确认书上签了字。
拆迁本来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可是总有贪心的人,利益虚心的人在其中作梗,闹下一桩桩的惨案。
虽然只是几天的功夫,可是我真心是累的够呛。
事后,刘队请我和我的老板喝茶。
刘队一个劲的看我,看的我心里发虚,紧接着,刘队又开始向我的老板要人。
最后,我是落荒而逃。
我还是安安稳稳的,做我的向导生活吧。
因为那才是我向往的自由,贴近大自然的生活。
…
我是张明,一个旅游公司的导游,野游领队人。
这一天,我正在无所事事,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从小的玩伴。
电话那边很慌张:“张明,快来市医院,兴华出事了。”
我赶紧站起来,让小峰帮我和老板说一声,就跑了出来。
兴华是我从小的一个朋友关系非常好,现在在一家工程单位做项目经理,怎么会出事呢?
跑到医院,找到了那位打电话的朋友,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一天,兴华去工地检查工作,他本想试试四楼那个窗户,结实不结实,便用脚蹬了蹬。
原来真的不结实,窗户塌了,他也一脚蹬空,掉落了下来。
现在正在抢救。
焦急的在外边等着,我们都是在外打拼的人,生活的不易其实只有自己知道,也不敢和家里人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坐在外边的长椅上,等着结果。
身下的影子,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影子,是人的一部分,还是光的一部分呢?
思维有点跳脱了。
忽然听到,里边正在等的人,叫我们,跑进去一看,原来手术结束了。
兴华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腿骨骨折,脑袋虽然落地时候被撞了,造成了深度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