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件事容后再议,我先考虑着。”
“哼,我还不知道你的鬼心思,一天总想着出去惹草拈花!”
被萧筱一顿训斥,萧凡一个劲的笑,也不敢搭腔。
其实萧凡也挺无奈,那种惹草拈花的秉性好像与生俱来,有时萧凡还纳闷,难道这东西有遗传因素?
但是爷爷和父亲好像都没有这毛病。
萧凡甚至都不敢跟萧筱说,他现在还极力控制呢,不然的话,自己真说不上有多疯狂。
晚上,萧凡要修炼驭龙诀,所以洗了碗,就迅速回到自己的卧室。
盘膝坐好后,开始大口吞吸原气。
萧筱回到卧室,一直想着萧凡今天所讲的事,心里对大伯和三叔也有些怨气。
萧筱的父亲名叫萧梓笑,母亲名叫任晓婷。
他二人一直做服装生意,由于萧梓笑善良老实,又不想通过关系来为自己做后盾,所以整个生意只能说马马虎虎。
但一家人的生活还是可以的,后来萧梓笑在家中突然暴毙,这给一家人以沉重的打击。
哪曾想,仅仅过了三天,母亲任晓婷又遭遇车祸去世。
萧家人,尤其大伯萧梓忠始终这件事跟萧凡有关。
母亲任晓婷去世的第二天,萧筱无意中听到大伯跟爷爷的谈话。
大伯萧梓忠说,“自从萧凡被领养之后,萧家就没消停过,尤其弟弟萧梓笑和弟媳任晓婷,一天病怏怏的,萧凡就是个灾星,千万不能留在萧家。”
后来萧家家主,也就是萧筱的爷爷萧沧海用赔偿所得的钱给萧凡和萧筱买了房子。
又安排保姆给做饭洗衣。
从那以后,萧筱和萧凡除了每年初二回老宅为爷爷过生日外,其他时间都不回去。
不是不想回去,而是爷爷萧沧海不让回去。
那一年萧筱七岁,萧凡才五岁。
萧筱想起往事,对大伯依旧耿耿于怀。
因为当初如果不是他提出建议,或许萧凡和自己会有不一样的童年。
某一刻,萧筱打开床头的抽屉。
小心翼翼地在一摞书下面,翻出一块儿巴掌大小的圆形铜牌。
这块铜牌黑中带亮,看着像铜,但具体是什么材质的,萧筱也不清楚。
铜牌足有半斤重,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当然了,这份沉重不仅饱含着铜牌的重量,还有一份深深的思念。
这铜牌,就是两岁的萧凡被抱回来的时候,裹在襁褓里唯一的信物。
萧筱几次三番都像将真相告诉萧凡,但最终还是没有讲。
她不想如此残忍,现在爸爸妈妈已经去世,如果此刻告诉萧凡,自己并非他的亲生姐姐,无异于要了他的命一般。
“可是……这件事终究要对萧凡说的啊,总不能瞒他一辈子,更何况,万一萧凡的亲生父母尚在人间,多两个人疼他、爱他,岂不更好?”
萧筱将铜牌小心翼翼地收好,她决定等爷爷过完生日,找个恰当的时机,将这一切都告诉给萧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