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行为已经算超脱了她的职权范围,可以算是完全没有利益动机的公益行为。
当疫苗集体注射完毕以后,她才将这几日的辛酸如实透露了出来,虽然很累不过她的脸上却洋溢着少见的笑容。
陈令回忆着西儿图向自己汇报这几日行动时的表情,将卡利带到了她所在的房间内。
这里位于三栋楼里最大那栋楼的第二层,因为采风和采光条件好,被选为了公共区用作伤员的疗养和原住民自疗。
此时,西儿图正拿着一个看起来跟电子体温计类似,但是数值的显示更为繁琐详细的特殊在帮韵月诊断病情:
“从什么时候开始肚子疼?”
“嗯!好疼哎呦!”
“我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因为她在诊断的过程中不断瞎动唤,直接导致仪器检测失常,得出来的数值压根不能用作参考。
碰见这样的患者,西儿图只能不厌其烦的解释病情,期间因为太过专注的缘故,连陈令进了屋她都没反应过来,最后还是因为韵月注意力发散才发觉。
“额陈长官好。”
“咳,不用在意我。你忙你的,待会我再跟你聊。”
陈令并没有打扰她人诊断的坏习惯,因此随便在这自疗间内找了个地方坐下,在将那个昏迷不醒的小狐狸扔到一边的空床铺上以后,开始环视四周。
整个自疗间并没有多少患者,就算有这些患者也大多是身负重伤行动不便的患者。
其他轻度的患者都选择在自己家里自愈,并不愿意来到这里进行诊断。
究其原因,或许是因为没有这个意识,或者说
不相信自己这些殖民者?
毕竟为了把这个疫苗给打好,自己可是派了好几百个人来监督注射,即使是现在这几百号人还荷枪实弹的在楼下边排练巡逻呢。
这样耀武扬威的行为,换做是谁都会有点想法,要么是害怕要么就是愤怒。
陈令觉得这些原住民或许是倾向于前者,毕竟如果是后者那等会出现个人来刺杀自己都不奇怪了。
收回目光,他继续开始旁观起了西儿图对韵月的诊断。
“额刚刚吃饭的时候,以前从没有这种感受。”
韵月系着特殊战斗服上的拉链,稍微有些害臊的开口回答着医生的询问。
在回答的时候,她还不忘伸出手使劲的挠着自己的手臂,似乎很难受。
陈令见此感觉到了意外,而西儿图则敏锐的抓住韵月的手拉起了她的袖子。
当看见那触目惊心的疹子后,她立马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刚才我看见你跟大人一起在海鲜厅里出来过,你是不是吃了很多海鲜?”
“嗯是吃了很多嗝”这个小家伙说完还不忘打个小嗝,看得出她的确是吃太多了。
“初步可以确定海鲜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