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甩的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
然而就是如此,川千里似乎还是不解气,直接伸出高跟鞋猛踢在她的腋下,只听见‘咔嚓’的一声。
陈令可以肯定,这女的左胳膊绝对脱臼了。
他有些惊奇的看向了川千里,与韵月还有另外俩名女同学一样对其感到好奇。
一个弱女子居然能有这种战力?
“其实我学过空手道,还算比较用心学过吧略懂略懂”
川千里吐了吐粉嫩的小香舌,一只手抓着那位女同学的一只手敲了敲侧耳,卖了个萌。
她的回答,让陈令有些纳闷。
略懂?
略懂你能直接把人打脱臼?
不得不说,她这一手对那已经树立好的温驯班长模样是不小的打击。
使得陈令并不再以一个对待同学的眼光,而是一一个看待部下的眼光来看待她:
“嗯,带她下去吧。记住,没有把操场打扫完不能回去。”
“明白!”
川千里捣葱似的点头,随后朝着剩下俩人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们背起同伴跟上。
没过多久,整个校长室就只剩下了陈令和韵月两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天色也不断变暗。
本来应该是一件令人内心狂喜的事情,但是陈令却怎么也提不起说话的兴致来。
一是因为身后这个猫耳娘遭遇实在悲惨,如果不好点说没准会被认作敌人。
而来则是因为他不知道应该开口聊点啥。
加之韵月也只是靠着椅背,默不作声的不知道在干嘛。
于是乎,陈令只好继续办公,偶尔出言聊聊试图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寂。
但那个猫耳娘似乎是睡过去了一样,怎么也不说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最终滑落地平线,操场上的同学也陆陆续续回到了教室,唯有那三名嚣张跋扈的女同学仍在进行着漫长的清扫工作,川千里在后边监督着,时不时也会上来帮帮忙。
“哈哈,活该。让你们欺负她!韵月,你心里好受点没?”
因为公务处理的差不多了,陈令终于不在犹豫,回过头去。
结果发现她居然真的睡过去了。
蝉翼般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着,伴随着扬尘在灯光的映射下竟产生了一丝梦幻的美好,亮堂堂的白灯光映射着她雪一般白皙的肌肤,令陈令忍不住伸手摸上了那盈盈一握的香肩。
入手丝滑,宛如丝绸般的触感萦绕在手上,令他咽了口口水,伸手向上想要去触碰那血一般艳红的粉嫩樱唇。
就在即将摸到时,韵月猛地张开眼。
那深邃如黑曜石的瞳仁惊竖着,散发出了一种极度富有压迫感的气势。
被这目光所笼罩,陈令忽然感觉心脏一滞。
就像是被猛虎盯住了一般,令他脊背发凉。
好在,方才的一下似乎只是韵月无意识散发出来的气势。
她意识清醒过来以后立马眨了眨眼睛,恢复到了平常地状态并低头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吓你,对不起不要打我,不要”
“呼放心,我不会打你的。”
陈令挥了挥手,随后站起身来,朝着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