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指了指冯从吾,崇祯又道是要让世人看看,这个伪君子的真实面目。
星跪地道陛下开恩
崇祯不等他说完,便道处置此贼一人,已是格外开恩,赵尚书,你难道不知么?
众臣听了,心中皆是一凛这话表面上是说没有牵连到冯从吾家人,实际上,却是认为星等人也有参与之嫌。
星自也听了出来,当下不敢再多言。
崇祯手一摆,曹化淳道去。两名大汉将军摘了冯从吾的官帽,将其带出了大殿。
除了崔呈秀、田尔耕、霍维华等寥寥几个阉党核心人物,其余大臣看着被倒拖走的冯从吾,背影凄凉的星,都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不禁生出了恻隐之心,一时间,大殿之上,除了星偶然发出的叹息声,竟是格外的安静。
崇祯的话打破了这短暂的静谧的陵寝建造,一日也不可耽搁,魏卿,你身为内阁首辅,心中可有工部尚书的合适人选?
魏广微躬身道陛下,太子少保陆天行,天资聪慧,忠君体国,屡立功勋,此次更是不负皇命,查出了冯从吾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微臣以为,此人实是工部尚书的合适人选。
崇祯还未答话,星已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急道,万万不可啊!
崇祯不悦道不妥之处。
星躬身道行尽管有些功劳,然而他为官不久,资历尚浅,断不可贸然将其提至此高位
中军都督府左都督田尔耕皮笑肉不笑地道尚浅?若是论资排辈,为何不将讲学多年的老夫子们请来委任官职啊?
星却像仿佛没有听到田尔耕的言语一般,岿然不动。
户部尚书霍维华道保确是为官不久,经验不足,可他未做官时便已连破大案,舍命护驾,这样的人才若是用不得,难不成要将那冯从吾从大牢里提回,请他继续做这工部尚书,毕竟若论资历,本朝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及得上他啊。
此言一出,有几个阉党中人已难掩面上的笑意。
星摇头道并无此意,只是想请陛下斟酌。
兵部尚书崔呈秀躬身道保人品俊秀,天惠聪颖,微臣以为,他定可胜此重任。
内阁首辅魏广微也道议。
星还欲再言,崇祯已起身道诸位爱卿都如此认为,朕也只好从善如流。传旨,陆天行为官清廉,忠君体国,更不辞辛劳,于是夜仍心系家国大事,朕心甚慰,特免去其吏部主事之职,擢升为工部尚书。
见兵部左侍郎孙承宗上前半步,星连忙暗暗拉了拉他的衣袖,躬身道圣明。
孙承宗明白,星是在告诫自己不可一时意气用事,陆天行此时已得到了新帝党和阉党的支持,东林党更是损折了一员大将,声誉受损,如今若还要执意进言,不但是自取其辱,更有可能招致祸端,便又退回了班列。
崇祯又道东林书院内的依庸堂被焚毁,里面的证物也不复存在,李章该当如何处置,众卿有何良策?
户部尚书霍维华道以为,既然证物被焚毁,恰好证明冯从吾早已知晓李章在依庸堂题下反诗,做贼心虚,故而才孤注一掷地助其脱罪。
孙承宗道没有证物,又怎能随意指摘李章之罪?
霍维华道尽管已随依庸堂一起化作了灰烬,可田锡文被贬后,李章早就对陛下和朝廷颇有微词,凭此不难推断,他题下反诗泄愤,亦是极有可能。
孙承宗微微一笑,问道书,您这是要以莫须有之罪处置李章么?
霍维华皱眉道br>
崇祯摆了摆手,问道,李章是你亲自检举弹劾,此事你以为如何?
陆天行躬身道对陛下心存不满,对微臣更是恨之入骨,称为奸佞,微臣亦以为,若说李章会题下反诗,讥刺陛下,那也是丝毫不足为奇的。
听了这番话,许多为人正直的官员已不由面露愤愤之色,心中暗骂陆天行为了排除异己,委实太过狠毒,竟要赶尽杀绝。
谁知陆天行话锋一转,又道竟冯从吾罔顾律法,命人焚毁了证物,若陛下此时还依旧执意要治李章之罪,反倒让不明事理之人指摘陛下心胸狭隘,借机惩处对自己心存不满的臣子,实在是有损于陛下的声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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