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邹文龙竟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
这黑衣男子正是福王身边的谋士刘文远,见状忙接过茶杯道劳烦大人,晚生实是惶恐。
邹文龙笑道是看重文远的才学,才肯如此作为,若换做旁人,即便为老夫斟茶,老夫还不一定肯喝呢。
两人笑了一阵,刘文远拱手道今日前来,实是有要事告知邹大人。
邹文龙点了点头,回到书案前坐了,手一引,又请刘文远就座,方才微笑道请讲。
刘文远心中暗道龙明知自己深夜前来,必有要紧至极之事相告,却还能如此气度从容,实是常人所不能及,不由更是敬佩,拱手道,王爷命晚生派出得力人手,保护世子周全,并且要着人盯紧您府上众人的一举一动,显是因为梅夫人之死,王爷已对您生疑了。
邹文龙叹道到王爷终究还是对老夫起了疑心。
刘文远道既然下了令,晚生就不敢不从,因此晚生特来相告,还望大人和府上众人今后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要授人以柄。
邹文龙点了点头,笑问道难道就不想问一问,梅氏之死,到底与邹家,甚至与三王子有没有干系?
刘文远摇头道。
邹文龙哦了一声,奇道为何?
刘文远从椅上站起,躬身道大人赏识,将晚生推荐到了王爷身边做谋士,晚生至今也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夫罢了,知遇之恩,没齿难忘,因而无论此事是否与大人有关,甚至无论大人做何决断,晚生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您这一边,鼎力支持。
邹文龙也站了起来,拱手道今日冒险前来相告的这份情谊,老夫也定会至死不忘!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平沙日未落,黯黯见临洮。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黄尘足千古,白骨乱蓬蒿。陆天行望着城墙高筑,壁垒森严的锦州城,忍不住轻声吟诵起王昌龄的这首《塞下曲》来。
唐天磊叹道功成万骨枯,这一战过后,世间不知又要增添多少累累白骨。
陆天行颔首道门说的是,无论胜败,战场都是士兵们的修罗场。说着又拱了拱手,道门千里奔波,还未休息片刻,便随我马不停蹄地赶到锦州,陆某实是不胜感激。
唐天磊摇了摇头,道不必谢我,唐某并非是在帮你,甚至也不是在帮皇上,唐某只是希望大明能少些孤儿寡母罢了。
陆天行点了点头,走到城墙边轻轻拍了拍锦州城厚重的城墙,赞道城防稳固,军容齐整,可见袁崇焕当真是治军有方,难怪女真人多次来犯,却均是无功而返。
唐天磊点头道,世人称他为大明长城,自有一番道理。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崇焕毕竟是魏忠贤所委任之人,尽管咱们将宫中的令牌递了上去,也不知他会不会见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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