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愤怒已极,一把将书案掀翻,怒骂道误我!匹夫误我!你身为军师,却罔顾军规,邀主帅在军中醉酒,以至于误了大事,损兵折将,这还不够,你竟将兵败的罪名引到邹大人身上,借此误导世子!你不但有罪,而且该死!来人!
方才那两个侍卫忙近前道在。
福王指着陈良怒道匹夫给本王拖下去,斩首示众!
两名侍卫躬身应了,托着陈良便向外面走去,二人这回学了乖,不敢再有丝毫耽搁。
朱由崧虽然对父亲又敬又畏,此时却也顾不得了,赶忙伏地道父王开恩,请父王开恩啊!
福王冷冷道朱由崧,被人误导还尚属情有可原,但身为先锋军主帅,却终究难逃兵败之罪,本王罚你杖责五十,面壁三日,你自己下去领责罚吧。
朱由崧终究不敢违拗父亲,只得哽咽道说完便跟在陈良后边走了出去。
待出了宅子,朱由崧忙上前推开侍卫,沉声道快走。
两名侍卫大惊,却也不敢阻拦,忙道不可啊!
朱由崧怒道罪责,都由我担着。说着抽出了长剑,又道敢聒噪,休怪我剑下无情。
两名侍卫不敢多言,只得垂首退在一旁陈良,王爷那里固然不好交待,但如若不识趣的阻拦,则很可能现在就会没命。
谁知陈良却夺下了朱由崧的佩剑,还剑入鞘后才道世子好意,但陈良却不能走。
朱由崧急道为何,先生再不快走,可就要来不及了。说着连连回首观望,不知父王是否又另派人手前来。
陈良微笑道多虑了,王爷其实并不想杀陈良,但又不得不杀陈良。见朱由崧面露困惑之色,陈良又叹道兵败沧州,世子又剑刺邹文龙,王爷总是需要给邹家一个交待。
朱由崧懊悔道怪我贪杯,方才又鲁莽行事,以至于累得先生
陈良摆手道龙与星暗通款曲,即便世子昨夜未曾饮酒,也无法改变战局,就算世子方才没有刺杀邹文龙,王爷也需要有人站出来承担这兵败之罪。
朱由崧点了点头,恍然道白了,既然如此,先生还是快些走吧。
陈良轻轻拍了拍朱由崧的肩膀,微笑道已然说过,我不能走,王爷之所以让我出来顶罪,便是因为还不想放弃你,世子若是放我走了,也就辜负了王爷的这份苦心。
朱由崧昂然道走吧,至多我不做这世子便是。
陈良苦笑道好生糊涂,你今后即便不做世子,邹家和三王子难道会允许你这个潜在的威胁活着?再者说来,陈良一家都在洛阳,今日如若逃走,王爷岂会放过我的家眷?而且如今陈良又是反贼身份,天下虽大,却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所?
朱由崧叹了口气,垂下了头,神色黯然,只因事实确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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