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旁边的郜成听了,不由大惊,连忙忍着剧痛叫道不可!陈大人,你此时若招认,我等必将性命难保,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家里人!
陈于亭早已疼的涕泪俱下,带着哭腔说道道可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郜成勉力抬起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喘着粗气道官居三品的朝廷命官,即便陆天行当真是奉皇命而来,也绝不敢杀你,只要再忍耐说到这里,郜成闷哼了一声,却再也难以再说下去,原来陆天行一脚踏在了其胸膛上,他背后的碎瓷片立时又刺深了几分。
陆天行冷冷道知道,你是曹化淳最忠实的走狗之一,但这里,却容不得你放肆。
不料,郜成竟是个狠人,剧痛折磨他的同时,却也让其感到了无尽的愤怒。郜成咬紧牙关,竟破口大骂道行,我草你老母,你他娘的有种就杀了我,老子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你他娘的敢么!
陆天行微微一笑,返身走到泰山身边,又抽出了他的佩剑。
吴孟明见势不对,躬身道,兹事体大,请您三思啊。
陆天行沉声道人不必担心,此间所有的事,都由本侯一力承担。
吴孟明无奈,只得转过身去,对一众下属挥手道正在审案,尔等速到四周卫护。
在明朝,官员是没有权利擅杀同僚或是下属的,因此尽管崇祯赐了袁崇焕尚方宝剑并授其便宜行事之权,但却还是因为袁崇焕擅杀毛文龙之事而龙颜震怒,就此生了杀心。
郜成更是十分明白,就算陆天行权势通天,胆子再大,也只不过能让自己吃些苦头,却万万不敢随意处决朝廷命官,因此见陆天行提剑走来,他却毫不畏惧,反而提高了嗓门骂道狗杂种,来啊,给你爷爷的腿上也来个透明窟窿!
陆天行俯下身子,将剑刃横在了郜成的咽喉处,冷冷道要再骂一个字,就不会有性命了。
郜成冷笑数声,又骂道他只骂出了这个字,便感到喉头一凉,低头看时,只见自己咽喉处的鲜血不住地喷涌而出原来,陆天行已割断了他的喉咙,但却割的很轻,所以郜成虽然一时未死,但却难以再说出半个字来。
陆天行不再理会这个将死之人,转头望向了旁边的陈于亭,淡淡道郎,你是否招认?
看着身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郜成,陈于亭吓得不住发抖,心头涌起了无尽的惧意,颤声道我
陆天行叹了口气,将染血的剑刃搭在了陈于亭的喉头,问道再问最后一次,陈侍郎,你招,还是不招?
咽喉处传来的寒意,吓得陈于亭几乎已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他还是用力掐了掐自己,急叫道!
看完了陈于亭的供词,陆天行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道贼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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