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行上前拱手道本就为害我而来,请你们说句公道话,难道贵派中人来犯,我等要束手就擒不成?
见八卦门众人垂首不语,陆天行续道如此,贵派若有损伤,那便不能算是仇怨了,依在下拙见,大家伙莫不如就此罢手,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对方已然大获全胜,过不了多久,便可将己方几个人尽数杀死,谁知思恩侯不但下令罢手,而且还如此好言相劝,八卦门众弟子不由得颇感惊讶,一齐将目光投向了曲仞天。
曲仞天叹了口气,将兵刃掷在了地上,躬身道如此宽宏大度,在下又怎敢再不知趣,罢了,我等任凭你处置便是。余人也纷纷抛下兵刃,听候发落。
陆天行笑道言重了,在下只是想留下你们的坐骑。
曲仞天身为湖,当然明白对方想要马匹的用意可便于迅速离开此地,二来待得己方步行回去禀报曹化淳,人家也就早去的远了,于是颔首道好说,不知侯爷还有何吩咐?
陆天行摇了摇头,拱手道之外,在下别无所求,各位请自便吧。
曲仞天万没料到,今日之事竟会如此轻易地了局,于是恭恭敬敬地对陆天行拜了三拜,这才起身说道侯爷,在下这便带领众弟子离开曹化淳,返回八卦门,并会勒令门人,从此之后,绝不可再向侯爷滋事寻仇。
陆天行拱手道了。
八卦门的人带着同门的尸体前脚刚走,陆天行便走到宋帝等人身前,一边逐个打量方才留下与慕容飞剧斗的几人,一边关切地问道没事吧说到这里,陆天行已看到了身上裹着伤的转轮,连忙问道,你伤的重不重?
转轮心中顿时一暖,毕竟陆冲对待属下虽也算宽厚,但却向来是不假辞色,又何曾如此温言关怀过?当下摇头笑道少爷放心,属下不过受了些许皮肉伤,不打紧的。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晴雪特意叮嘱十殿阎王,要称呼陆天行为少爷,转轮感动之余,不免称呼错了,于是又连忙改了口。
陆天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弟,你受苦了,回去后切记好生将养。待转轮颔首称是后,陆天行转头道,辛苦你去将那神像修补妥善吧。
小半个时辰后,都市抹了抹头上的汗水,仔细端详了片刻,这才起身道,您看看如何?
已换了装束的陆天行上前一看,只见破损处几乎已完好如初,不过土色稍微显新而已,但若非事先得知,自己亦是难以分辨,于是伸出拇指赞道,想不到你竟还有这一手功夫,日后咱们府里若是需要修缮,看来也无需再去外边请泥瓦匠了。
众人笑了一阵,游秀妍又为陆天行粘上了一缕胡子,蹙眉道我终究难以学会三妹的易容术。
陆天行摸着胡子笑道很好了,能够掩人耳目也就是了,否则易容成另一个人,夫人见了岂非太过别扭?
游秀妍莞尔一笑,问道大家皆已准备停当,夫君打算何时出发?
陆天行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便走。
云舒疾步走进了承乾宫,神色严峻地欠身说道娘娘,出事了。
礼妃放下了本已送至唇边的翡翠茶盏,问道事?见云舒并不回答,而是看了看左右,便朝着守在门口的两个宦官挥手道退下吧。
云舒这才禀道欧阳大人着人传来了消息,说他们在城外遇袭,思恩侯一家人此时已然不知所踪。
听了这话,礼妃白皙的玉手不禁一抖,茶盏倾斜,茶水险些便要洒落在她的身上。
云舒忙道当心
礼妃摆了摆手,闭目沉思了许久,这才缓缓睁开双眼,叹道侯此次怕是凶多吉少,本宫往日里的诸多谋划算是付之流水了,也罢,总好过他被坤宁宫那位拉拢过去。
云舒哭丧着脸说道,欧阳大人还说,众禁军之所以办砸了差事,是因为酒说到这里,云舒便不敢再说下去了。
礼妃蹙眉道么了?你只管说,不必有所顾虑。
云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这才说道为何,奴婢采买的酒里,竟然被人下了,欧阳大人他们这才纷纷晕倒奴婢办事不力,请娘娘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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