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然,此事已是人证物证俱在,你若是肯早点认罪,本官还可以让你免受刑法之苦,你若是继续嘴硬不肯承认,那就别怪本官那就别怪本官不体恤你一个女孩子了。
当着黎清晖的面,孙继宗也不敢说太过分的话。
本官刚来,前面好多事情都没有听清楚,不知道孙大人能不能让原告把事情的原委重新给我说一遍,把状纸也给我看一眼?
不等乔一然回答,黎清晖抢先开了口。
这
孙继宗显然不想让黎清晖知道的更加详细。
难道是有什么不方便本官知道的吗?
不不不,下官不是那个意思,师爷,还不把状纸拿给黎大人,原告,你也把事情重新说一遍吧。
孙继宗对着纪氏说道,同时看着纪氏连连使了眼色。
纪氏自然明白孙继宗的意思,于是把刚刚说的那些话又重复了一遍,只是有些地方说的委婉了一些。
黎清晖一边听纪氏的话,一边看着纪氏递上来的状纸,直到纪氏的话说完半晌却依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黎大人,可是觉得哪里不妥吗?
眼看着黎清晖的眉头越皱越紧,孙德运内心十分忐忑。
孙大人,这个受害人孙继宗是你什么人?
果然,黎清晖看完状纸,抬头直接问道。
是孙继宗正是犬子,不过虽然这件事和他有关系,本官依旧在秉公处理。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孙德运心里还是忍不住虚的慌,毕竟刚刚黎清晖来的时候,现场可不是像自己说的这样。
秉公处理?
黎清晖听了孙德运的话忍不住有些嗤笑。
既然这件事和孙大人本人有密切的关系,为表公允,本官觉得这件事孙大人还是要避嫌的好,孙大人以为如何?
黎清晖的话里虽然是在询问孙德运,可是说这些话的语气可是丝毫不容孙继宗反驳的。
这大人说的是,下官确实应该避嫌,那就麻烦大人为犬子讨回公道了。
孙德运说着起身退到了一边,把堂上的正位让给了黎清晖。
黎清晖虽然没有带官服,可是他本身自带一身浩然正气,就算未穿官服依旧比孙德运更加有气势。
黎清晖拍响惊堂木重新升堂,而孙德运则是坐到了之前黎清晖坐的位置。
大人,我儿被这个贱人害的好惨,您一定要为民妇伸冤啊。
纪氏说完就开始痛哭流涕,要不是黎清晖离得远,怕是要直接扑到黎清晖腿上去了。
原告的话本官刚刚都已经听过了,那么现在被告可有什么要说的?
不过黎清晖倒是没有理会纪氏这一哭二闹的把戏,而是直接把头转向了乔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