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医院。”
齐泽甩了甩头发,“不会错的,这个小镇地图并不算很复杂,我已经记下了。”
几人循着一楼走了一圈儿,才发现这医院虽然冷清,但设施还算齐全,并不像众人想象中的那般荒废。
一直走到电梯间,众人才在一个电梯口前发现了一个正等候电梯、西装革履的男子。
“谢天谢地。”
特拉维斯松了口气,这种古怪的环境让他很不适应,如今好容易见到个活人,便直接蹿上前与其搭话:
“劳驾问下,这儿怎么没人呢?”
那西装男转过头皱了皱眉,“你眼前就有三位。”
“我不是这意思,请问大夫和护士在哪儿找?”特拉维斯自知失言,挠着头笑了笑。
“我就是这儿的医生,我叫考夫曼。”
西装男说着,拉开西装抖了抖自己胸前的工牌,上面果真写着“考夫曼医生”。
“那就好办了。”特拉维斯逮着救星似的笑了起来,“那我跟您打听打听,应该是昨天晚上,这儿送进来了一个被严重烧伤的小女孩儿,她现在伤势如何?伤情稳定了没有?在哪个病房啊?”
面对特拉维斯连珠炮似的发问,考夫曼医生脸抽了抽。
但随后他却很果断地摇了摇头,“昨天晚上,没有送进任何新的病人,医院里也没有什么小女孩,你是不是记错了?”
“那哪能啊。”特拉维斯两手一摊,“这小女孩是我亲自冲进火海救出来的,而且这附近也没有别的医院,不在这儿能在哪呢?”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考夫曼的语气骤然冰冷,眼里透露着四分怒气三分腹黑两分漫不经心还有一分凉薄,嘴角扯了扯,似笑非笑地说道:
“这里只有我一个医生,不相信就去护士台打听,我没工夫在这听你无理取闹。”
“这人怎么这么臭屁?”
看着进了电梯一言不发的考夫曼,众人也只能悻悻地走了楼梯。
楚海弄不明白为啥一个四肢健全的医生,上二楼还要坐电梯,反正他们是赶在考夫曼前面到了护士台。
“劳驾……”
“你先别说话了。”楚海一巴掌捂在自己姐夫嘴上,“这是美国哪个州?”
“缅因州啊,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缅因州你操着一口京津方言拽什么呢?”
“有儿吗儿我儿不儿觉儿的儿啊……”
“他说的不是河南方言吗,这一路听的我快吐了。”
齐泽有些惊讶地看着吐槽的楚海,特拉维斯也有些惊讶地看着二人。
气氛一度陷入冰点,当二人意识到这是天杀的系统开了个无可厚非的小玩笑之后,医院里又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就在几人唧唧喳喳的时候,齐泽突然拽住了特拉维斯和楚海,指着前面一处道:“快看,那儿有护士!”
两人搭眼望去,对视一眼,露出了一种男人都懂的眼神。
医院里的光线并不明亮,再加上这个小镇似乎常年被灰雾笼罩,自然光的可见度也不高。
但这两人一看就是资深的老色批了,灯光昏黄也遮挡不住那护士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婷婷袅袅似乎每一下都扭在二人心上。
“喂。”齐泽有些无奈地拍了拍楚海,“我让你看那儿有人,没让你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