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多小时,卫荣才进会议室。
“不好意思啊?让大家多等了会。这几天没有睡好,刚才办公室眯了会!”卫荣道。
“许友民副局长拍马屁道:局长,您这两边跑,幸苦了,得多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卫荣装逼道:“没办法啊!我就是个劳累的命,前两天抓了几个军统,反抗分子,这不连夜审训嘛!觉都没睡好。说来也奇怪,你们说这乱党骨头怎么就这么硬呢?满清十大酷刑都使上了怎么就是不招呢?难道真像什么说的来着,他们都是钢铁做成的?”
“众人听满清十大酷刑都有些害怕,这卫荣就不是人,太恐怖了。”
“许副局长,你是什么做成的,会不会也像乱党一样是钢铁做成的?”卫荣问道。
“啊,局长,您可不能开这个玩笑啊!我胆小。我可受不了那些。”许友民道。
“呵呵,也是,我这整天在76号,干这些脏活,干嘛对你们说啊!可能是职业病了。”
“好了,开会吧!把这个月你们的工作报告一下吧!”卫荣道。
卫荣无精打采的听这点家伙汇报工作。
“好了,你们的工作还是做得不错的,但是还有些不足,对银行,财政,证券公司,这些有钱的单位没有太过注意。你们要知道那些家伙很多钱财来路不正,贪赃枉法,你们得多调查调查,让他们把不该拿的退回来,如果有些家伙不识抬举,那就采取强制措施,实在不行,我再带他们去76号做做客嘛!”
“好了,以后我没在时,还是由许副局长主持工作。许副局长留下!其余散会。”卫荣道。
“许副局长,说实在的咱们干革命工作,不就是为了多赚几个钱养家糊口嘛,可这段时间我觉得还是太少了点。你得给那些贪婪的家伙提提醒,别把我卫荣当傻子。抽筋剥皮的活我不爱干,但是有时我也不得不干。”
“许友民当然明白卫荣这是想贪更多的钱,同时也是在敲打他别给我耍小聪明,否则会死得很惨!”
“局长您的话我记下了,以后一定更加努力。”许友民道。
回到自己办公室,卫容把保险箱里的钱全部取出。
“小吴,你是不是觉得我自己会贪了这些钱?”卫荣道。
“难道不是吗?”小吴道。
“呵呵,我的眼里只有国家利益,我他胸襟比大海还要宽广,你以后就会明白我的所做所为了。但现在你得答应我替我但密,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刀锋与老板”。
“好吧!我答应你,希望你到时别让我失望!”小吴道。
“呵呵,这才乖嘛!来,给大爷亲一个。”
“哼!做梦,下流!”小吴道。
“好了,我出去有点事,你忙你的吧!”
卫荣开车直奔证券公司。他现在在赌大的,把所有搞来的钱全部投入股市,为此卫荣已经投进去十几万大洋了。这次又是十几万。因为没人比卫荣更知道这段时间上海的变态股市行情。
这里不得不说下上海当时的股市行情,为什么是变态呢?
由于1939年欧战爆发后,国内外局势更为紧张,大量来自内地其他地区的避险资金逃向自由之港上海,使上海成为了当时的游资汇聚之地。
1940年年初每股28元的怡和纱厂股票,在四五月间上涨到82元左右,又如上海的地产股,在1939年9月价格仅仅只有5元,在12月的股价已经上涨到15元,到1940年5月股价已经上涨到40元左右。而有些股票更是翻了十几倍。此外,之前曾经坑苦了中国投资者的外国橡胶股票价格又开始上涨。
南京《中报》1940年6月28日文章评论道,“沪市已无形成为一般富有者避难之乐园,资金麇集,金融活动、各项事业均呈畸形之繁荣。迨欧战爆发,南洋、香港各地之华侨,复以大批资金向沪市逃避,至去年底止,据估计竟达30万万元之巨。最近两周间,欧战局势急转直下,华商各大小银行活期存款骤增,其存户以外商银行转入华商银行者居多,约其有60万万元之巨。
股价的暴涨,使得越来越多的游资聚集上海,而讽刺的是,在抗战爆发之时,中国内地的实业却苦于缺乏资金,难以为继。由于对战争的恐惧以及国家前途的忧虑,当时的游资已经不打算继续投资内地的实业,而选择大量集中到上海的投机市场,在牟取短期利益后外逃他国。两相对比,令人唏嘘。
卫荣对这些虽然记不太清,但对抗战时期的股市记得过大概。也知道42年以前股市火爆。
卫荣买的是地产股,卫荣打算再给组织上狠狠的赚一笔。起码得把八路军战士们过冬的棉衣钱给赚回来。
买完了股票回家,卫荣发现现在自己就是台赚钱机器,要是后世有这本事也不会做个小警察了。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单玲道。
“哦!办完了事,就早点回。怎么有事吗?”卫荣道。
“哦!没有,我做饭去!”单玲道。
“这丫头怎么说话怪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