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梅此时也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先前江泽的养子,会成为漠北金狼的高级将官。
八星将官在他面前就如同弟弟一般的存在,那这个江逸飞,地位要高到何种地步。
早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大侄子这么厉害,当初她何必再畏惧张肖。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
“江先生,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张启年哭丧着脸,再次恳求道。
现在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再招惹江逸飞两人。
漠北金狼的人,就是帝王也要给面子,更何况他们这些小人物。
江惊笙瞥着那吓坏的张启年,满眼骇然的望着这个多年未见的哥哥。十年未见,她貌似有点看不透了。
就在江惊笙准备开口之时,只见江逸飞淡然的站起身来,“奔雷,带惊笙回家好好休息。”
江惊笙始终是女孩子,心肠。可现在人都欺负到他们江家头上,若是就这样算了,岂能对得起江家的列祖列宗。
奔雷躬身应道,恭送着江惊笙回家。
他明白,接下来,江帅要亲自动手了。
“惊笙性格,下不了手,可是你们招惹我江家,若是就这样放过你们,你们还不爬到我江家头上?!”江逸飞冷眼瞥着张启年,星河眼眸,尽是冷意。
此话一出,张启年后背发凉,额头上汗珠更加的粗大。
“江先生,我们不敢,真的不敢。”张启年慌慌张张道。
八星将官证都亮出来了,他哪还有胆子招惹江家。
“不敢?”江逸飞轻蔑一笑,冷声问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因谁而起,就应该有谁负责。”
张启年一怔,余光瞥向江逸飞,半天不敢言语。
洪梅梅可是他的大娘,他现在能说什么。
“江先生,我看这件事就翻过去吧,我……”张启年还欲说话,当见到江逸飞那死亡凝视,吓的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启年心中那是一个劲的叫苦,这事是因为洪梅梅女儿而起,他总不可能要找洪梅梅女儿的事吧,人家可是亲戚。
“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不喜欢把话说两遍。”
江逸飞瞥了一眼那瘫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洪梅梅,径直的走向那昏迷的张肖跟前。
张启年见到这,想要开口,但是始终没有半点勇气张开嘴。江逸飞的实力实在是太恐怖,他心中不忍看着接下来的事,但也没有能力说一句话。
望着那昏迷的张肖,张启年心中五味杂陈,更是愧疚不已。
若不是自己没有听张肖把话说完,事情也不会弄到如此地步。
瞧着那瘫痪在地上的洪梅梅,张启年气的是双目喷火,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我这人最见不得别人欺我家人。”
话毕。
江逸飞双眸一寒,结实皮鞋死死的落在张肖的手臂上,微微的一转,一道声嘶力竭的惨叫,从张肖的嘴中发出。
那叫声充斥在整个大厅,让听者无不头皮发麻。
张启年瞧着亲儿子那悲惨的模样,心中难受不已,可是当望见江逸飞那挺拔背影,所有的恨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逸飞,一个他张家招惹不起的人。
“我不希望再看到下次。”
江逸飞瞥了一眼那再次昏迷过去的张肖,冷冷的开口道。
张启年摸去额头汗水,慌忙将张肖搀扶起来,急急离开包厢,在走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瞪一眼洪梅梅。
这事,显然他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江逸飞刚才已经表明,他不会插手洪梅梅一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