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大娘,你们怎么有空来我们家?”江逸飞坐下,将江夏留在怀中,眼神却没有丝毫的尊敬之意。
当年,这位大伯、大娘,听闻江家败落,生生的将那投放在家中资产抽出。
若是这样,江逸飞倒也不会怪责。毕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是人之常情。
但是这大伯一家,抽身出去,还在外面大肆造谣逸飞一家不地道,贪图他们两百万的财产。
可是他们可知,这些年,父亲江泽为他们一家挣得钱,足足有一千万,在他们抽身出去,更是给予他们五百万。
父亲这样做,为的就是家中落难之时,这个大伯一家能够出手相助,可是结果呢。
父亲卧病不起,这个大伯大娘连看都没有来看一眼。
现在见到他们上门,江逸飞怎么会给他们两个人好脸色看。
洪梅梅见到江逸飞这种态度,脸上很是不悦,“二弟,都说养子就像是白眼狼,现在看来,还真是。”
“再这么说,我是你大娘,你就这种态度?”
见到这,江泽目光示意他出去一下,可是江逸飞却是坐在那里,如若没有看见。
“大娘,白眼狼不白眼狼,可不是嘴上说的,要看这里。”江逸飞轻轻一笑,指着自己胸口。
见到这,洪梅梅心中之火,欻的一下起来了,拍着桌子喝问道。
“呵!逸飞,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没有良心?!”
“这个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江逸飞目光一瞥,嘴角露出那人畜无害的笑容。
转头,江逸飞又看向那怀中的江夏,指桑骂槐道,“江夏,做人一定要有良心,可不能像某些人,忘恩负义。”
江夏疑惑的看着江逸飞,又看向其他几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江夏,有良心。”
说完,有模有样的学着江逸飞指着自己胸口。
这一指,把江泽都逗笑了。
而那洪梅梅和江习却是面色难堪,四目喷火的瞪着江逸飞。
“呵呵,逸飞,这出去当几年兵,回来不得了啊。”洪梅梅阴阳怪气的盯着江逸飞,“你要是有本事,就去那漠北金狼里混出点名堂来,那样你爸也能好过点。”
漠北金狼,那是东华帝国战区头号王牌队伍。
凡是热血男儿,都以能入那漠北金狼而感到骄傲。
“漠北金狼?”江泽疑惑不解。
多年前,一心从商,后来家族败落,就卧病不起,所以对漠北金狼那是从未耳闻。
“二弟,你不会不知道吧?”江习震惊的看着江泽,“这可是江帅手底下的兵种,四大战区之首!”
“可惜啊,我家儿子无心,要不凭借着我的关系,肯定能将他送到那漠北金狼。”说道这,洪梅梅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那坐在对面的江逸飞,却是笑笑不言语。
多少王侯将相想把自己子嗣送到漠北金狼,都被一一拒绝。就凭你那种卑微身份,还可入内?
“二弟,你也别伤心,这种养子,留在身边也是没用,当兵也好。”洪梅梅言语嘲讽,目光瞥向江逸飞。
江泽此时面色难堪。
这是他第二次说江逸飞是养子。
她说不假,江逸飞是他收留的养子,但是这些年,他从未将江逸飞当成领来孩子一样养。
“大哥大嫂,逸飞是我孩子,虽无血缘,但是在他第一年领回来的时候,我就当他是家中长子,以后还希望你们不要这样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