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一声铁锣响起。
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脸上一道深深的刀疤,坦胸露臂,浑身龙虎纹身,肩上扛着一柄玄铁砍刀,气势逼人,虎虎生威。
在其身后,数十上百名彪形大汉,皆是手握长刀,踏着虎步向前走来,声势浩大,气势张扬。
“城内的人听着,三声锣响之后,若是未曾出门迎接者,杀!若是未曾筹齐二两灵石者,杀!若是私藏他人,心怀侥幸者,杀!若是包庇窝藏他人而不报者,屠村……”刀疤脸旁一名长相鸡贼,鼠目贼眉的瘦弱男子说道。他声音尖细,让人感觉炸耳!
“锵!”
又是一声锣响,此时城内的大街小巷已经站满了人,他们有的手提小袋,紧紧握着,似乎握住救命稻草一般。有的手捏钱币几枚,不断哆嗦颤抖,似乎在等待命运的裁决。而另一部分人则是两手空空,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愤怒。
滅州与秦浩四人也是走出了屋内,刚出门,滅州一眼望去,只见大街小巷,稀稀落落已经站了很多人。
他们皆是一些老弱妇孺,并无持家壮年。经方才守门的护卫述说,滅州知道,这座城内的年轻男子,有反抗的被杀了,未反抗的,皆是被他们带走了,有的被他们驯化成了流寇,有的被他们当做了苦役。
至于年轻的女子,皆是被他们掳去了,有的当做仆人,有的则是当做战利品,作为赏赐,分给了流寇。
滅州四人缓步走出,也是站立在了人群中。
“锵!”
三声锣响过后。
“你们听着,有灵石的站左边,又钱贝的站右边,一样没有的站中间。”只见那名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说道。
于是人群中便是开始出现了骚动。有的为了保妻儿活命,将自己的灵石交给他们,有的为了自己活命,开始抢夺他人的灵石。
突然,马上的疤脸大汉似乎很不耐烦了,只见他钢刀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噌!”
一声巨响,骚动的人群凳时间安静了下来。中年男子瓮声瓮气地说道:“我限你们十息之内,给我把队分出来,否则,一律杀!”
众人闻言,不再敢继续抢夺,只能颤颤巍巍分好了队形。滅州四人也是站在了中间的队列中。
他与秦浩站在中间,是故意而为之,但小德子与那位青年守卫,却是真的拿不出灵石,所以也只能找到了中间。
此时小德子正一手紧紧地抓着青年守卫,眼中满是恐惧,青年守卫此时也是手脚颤栗,似乎他们已经看到了大刀落向他们的那一刻。
队形分好,只见流寇中也是分出了两队,他们的分别手提着一个麻袋,大步大步向着众人而去。
那些彪形大汉,开饭每一个村民的面前,都让得他们颤抖。赶紧将自己手中的灵石钱贝纷纷投进了麻袋。
途中,又有数十名因为钱贝和灵石不足,而被赶到中间的,他们苦苦哀求,但那些冷血的流寇又怎会同情他们呢,似乎不加理会,直接拳打脚踢,扔了过去。
收要灵石钱贝,疤脸大汉提起麻袋掂了掂,眉头皱道:“一百二十两灵石,三百两钱贝。这个数字,似乎比上个月差太多了,那就按规矩办事吧!”
只见疤脸大汉一手提起钱贝和灵石,一手提着玄铁砍刀,便是要转身离开。
“等等!”
一声叫唤,把疤脸大汉喊懵了,疤脸大汉顿了好半晌才转过身来,扫视了一圈,看到滅州正直视着他,大汉问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