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州托着他的双手,平淡地说道:“乾元王客气了,我与浩弟本就是修行之人。为的不就是这天下安宁,百姓幸福吗,何来恩人一说。”
那中年男子重重点了点头,很是欣慰与激动。
他缓步走到酒楼的栅栏旁,望着下方的侍卫与百姓,声音颤抖地说道:“各位将士们,各位乾元国的百姓们,乾元国从此再也没有流寇了。”
酒楼下,百姓欢呼,激动不已。侍卫眼中含泪,默默低头。
乾元王又继续开口道:“今日,是我乾元国建国三千年,本就是一个值得纪念之日,不曾想,二位先生竟又给我等送来了如此厚礼。”
说话间,酒楼下鸦雀无声,可见,即使乾元国内,近年来流寇横行,但乾元王在他们心目中的威望,却是丝毫不减。
“我乾元国,向来有恩必报。二位先生如此助我乾元国,我等也必要记此大恩。”
酒楼下,众百姓沸扬,大声喊道:“乾元国,必记此大恩!”
乾元王转身朝滅州躬身一拜,滅州也是拱手回礼。
乾元王转身看向酒楼下,声音洪大地说道:“即今日起,本王封二位先生为我乾元国的名义国师,可不管朝政。明日开始,久立长生牌,塑万年金身,每日受香火供奉。”
他声音洪大,传进了每一个乾元城百姓的耳中,乾元城百姓皆是心中振奋。
要知道,乾元国真正的护国国师,虽为伪神境,也为乾元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但却也未曾享受立长生牌,塑造金身,受香火供奉,这般待遇。
即便是乾元国历代的君主,也极少有资格享受这种待遇的。
因为这一般都是对神灵的待遇,只有乾元国的百姓心甘情愿朝拜,方才能够为其建庙,塑其金身。
否则的话,即便是金身塑起,供奉在庙中,也是遭世人唾骂,不但不利于功德的积累,反而会伤损德行,让供奉者折寿。
做完这一切,乾元王便是向着楼下的百姓可亲地笑了笑,说道:“今日,本王与普天同乐,乾元国开仓济粮。赈灾于贫处,奖赏于近年来力抗流寇者。”
楼下百姓皆是跪地匍匐朝拜。
秦浩与滅州相视一笑,他们能够看得出,乾元王的贤明与能干。举国多年流寇混乱,民生凋敝,他却能够通过短短的几句话,让人民重拾信心,如若不是遇到天灾,它拥有着绝对的能力领导好这个国家。
乾元王站在酒楼之上,依旧笑容亲和。
“另外,今日,乾元城内,餐宿皆由国库结算,乾元国的百姓尽管欢饮。”
于此,百姓皆是欢呼,酒楼之上,觥筹交错,笑语连连。
乾元王与酒楼之上,杯中斟满美酒,双手举杯,向着滅州秦浩拱手而饮。
“二位先生,本王无能,让我乾元百姓遭此劫难,今幸的二位先生相救,让得我乾元百姓,脱离了水深火热。”
秦浩只顾吃喝,乾元王敬酒,他便拿起酒坛,却是并不参与他们的谈话。
滅州则是频频推功,礼貌回应。
“滅先生,您看,我乾元国,许久未有今日之繁盛了。”
乾元王与滅州立于酒楼之上,互相攀谈,聊民生,聊天下,聊修行……
杯中酒尽,月上枝头,众人方才零星散去,乾元城,用于迎来了难得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