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说，曹家人根本就没有参与其中，而是有人在参与，而且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他们在运作，在调拨：物资，在让物资流动，在让物资进出云州。

那个罪，大得吓死人。

要说犯罪，可以说是犯罪。

可是注意我说可是，这里面不是人们想象的倒卖国家物资，损公肥私，中饱私囊那种。

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

而且这个过程当中，云州人自己不知道，其实他们是受益者，因为他们的工作岗位就是这么来的，他们的工作就是这么来的。云州的企业很多就是这么起来的。

真的就那么好？

也不竟然，当然有些人发了。

这个其实就是一些云州人，或者多数云州人眼红的地方。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都以为是云州一团h，有门路，有关系，都能发财，哪怕是h社会，用钱就能摆平一切。

事情就是这么二元对立的。

所以这么多年来，有人想整曹家，想搞掉曹家，其实都是醉温之意不在酒，而在l。而真相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所以即使有那么多人想除掉，搞掉曹家，但是有更多的人要保护曹家。

当然曹家人，或者实际操作人掌握的地下市场不是那么干净的。

当然涉及到洗h钱，倒卖文物，其它罪恶勾当。

曹家人不是圣人，也不假斯文，假仁义。

社会是复杂的。

社会下的人员组成是复杂的。

绝对的清廉，或者绝对的罪恶，都是行不通的。大部分人都是介于清廉和罪恶犯罪之间。有一些事情，很难准确判断。

正如即使没有曹家，云州依然有犯罪；即使有曹家，同样无法完全阻断，铲除犯罪。

人往往把杀人，qj，偷盗等理解成犯罪，而犯罪的含义更为广泛。

所以，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不能打掉曹家，打掉那个地下h市场？

一是打击目的不纯洁，不是想铲除犯罪，而是从中获l，或者想独占。

二是云州整个都是这个地下h市场，只是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云州人，云州所有的公检法，部门，企业都淹没在看似只有犯罪，涉h的外表下，实际上隐藏在天大的犯罪，人人都难逃其咎，人人都在其中，蒙在鼓里的地步。

这才是真正的可怕。

这才是打不掉曹家渡根本原因。

竭水而渔，固然能打到鱼。

杀鸡取卵，固然能得到蛋。

但是再有本事，不能把整个城市全部瘫痪，然后来清查出内幕。

没有人能办到。

因为办不到。

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是查曹家，结果是变成了云州所有部门都有问题，都要撤职法办，都要吃官司。

那么所有人都要找你拼命。

这就是曹家人动不了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