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年,那么多人想查曹家,却查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有效的线索吗?
打一个最简单的比方吧。
你要找一把刀,只要有地方,或者你知道具体的位置,是不是就能找出来,或者容易找出来呢?理所当然,都觉得很容易,是吧?
一般人会怎么想?
是不是参照物?
是不是刀,能有什么特别的呢,对吧?
但是假如刀跟水果,跟其它任意东西放在一起,比如煤堆,石头,哪怕是金银,或者钱等等放在一起,只要其它东西不是海量,是不是都容易找出来,对吧?
可是,如果你要找的刀,放在刀堆里,成千上万的刀,你怎么找?
或许你会借助警犬,以为那把刀上有血迹等等,对吧?
事实上并非如此。
而是这把刀在刀具厂里,还不是一家刀具厂,或者在屠宰场,肉摊【猪肉,羊肉,牛肉,驴肉等等,几百个摊位上千个摊位里放了一把你要找的刀】,你能想象这么一把刀,而且不是简单的凶器,杀了人,伤了人的刀,你怎么找?
其实,这么多年,那么多人想找的东西,线索,就是这么一把刀。
一把看不见的刀,一把无形的刀,一把淹没在整个城市里的刀。
当然不可能真的是刀,而是比喻。
聪明人是不沾钱的,聪明人从来都不巨贪。
在这座城市里离开的官不在少数,也不是各个都被查,都被抓的。只有少数,因为陷得太深,尤其是越界了,手伸出来太长了,难免被有些人l用,最后被人给一勺烩了。
而更多的人,玩的是左手倒腾到右手的游戏,把不合法的东西,转悠一圈变成了合法的了。
也就是现在来说,洗钱游戏。
不过你要知道,什么都得有一个限度,一个底线。什么可以拿,什么不可以拿。拿了不该拿的,拿就是火中取栗,就是动作再快,再隐蔽,拿迟早也是要烫手,受伤的。
你不能说某某人【比如谁家的公子,亲戚】杀人了,说花钱,不判死刑,判个几年【十来年】就给放了,或者栽赃给无辜的人让别人当了替死鬼,那么这个钱,谁要是拿了,迟早得连本带l都吐出来的。
曹家人不会这么办。
但是如果你找了别人,人家愿意拿你的钱给他的家人,就是以自己的命换钱,那就另当别论了。
曹家人是有底线的,并且曹家人并没有涉入其中过多,而是通过一定的形式,把原本见不得光的,不合理的东西,转变了一下,成了阳光下合理的部分。
而你要去找,挑不出来任何的毛病。
他们有一个大z方针。
脏不过手,化整为零,消散无形【又叫大道无形】,润物无声,细水长流。
脏不过手,包含三层含义。第一层,不直接收h钱,脏钱。第二层,不接触犯罪组织,团伙。第三层,不参与,不包庇犯罪组织。是不是觉得不可能?其实这就是曹家真正不倒的原因。他们只是一个中间人,一手托两家的中介。同时又是消化h钱,洗钱后再把合理合法的钱汇回到响应的人手里而已。曹家人并不收取手续费。不过曹家人的生意很大。大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
什么是化整为零?知道蚂蚁吗?知道蚂蚁军团,寻找食物,有用的东西,要出动多少蚂蚁吗?知道切叶蚁吗?如果你懂蚂蚁,就知道了曹家人如何把那么多的钱,单笔很小,如果要汇总到一起,就是天文数字了。那么庞大的数字,在那个年代,又不是现在卡,宝,微信,券时代,对吧?那个时代,人民都是每个月拿现金的时代。庞大的数字要拿着,马上就暴露了。谁会这么傻呢?所以得拆散了,变小了,慢慢地,一点一点移动,或者变成其它东西。
什么是消散于无形【大道无形】呢?这可不是简单的切叶,或者移动。假如是有人要花钱买通关系,那出钱的人可不是直接找曹家人,或者托曹家人跟能决定什么人命运的人见面,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完事了,那可不是这样的。因为这么玩的人,都被查了,都倒霉了。因为曹家人是高手。拿就是跟沈玉婷还有一张网有关。那些有真实的单位,有不存在的地方,单位。钱得先到那些地方,然后比如回复给出钱的人一张什么发票,然后到什么地方,开出提货通知单,或者一个不存在的银行,再放贷给什么单位,那个单位作为福l发放什么,或者采购什么的。说到底一笔h钱,就这么三下两下,不见了,然后会以其它形式给到相应的人。
知道什么才是可怕的吗?润物无声。知道什么才是润物无声。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是唐代杜甫先生的诗句。这里没有任何侮辱的意思。这是借用一下,来描述,你才能明白曹家人有多厉害。
你知道很多h钱,流经过什么地方吗?
孤儿院,聋哑学校,养老院,福l机构,街道办,民z局等等。
不要以为所有h钱都给贪污了,或者就是一些人给吃掉了。
错误。
包括警察内部的福l,不能报销的经费,奖金,医药费,加油钱等等,里面都有份。
别的地方,当时那个年代的警察有没有那么滋润,不知道。不过这个地方的警察,他们是没感觉,实际要比其它城市好多了。这些钱可不是国家发的哦。
最后是细水长流。就是如果有人求你,你直接收了,那其实只会越收越顺手,越收越麻木,越收越不当一回事。最后不知不觉就掉下去了,再也跑不掉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无论你做到多么隐秘,多么觉得是安全可靠的,总是有留下蛛丝马迹的。
所以如果不知道底线,什么钱都要拿,只会胃口越来越大,而且胆子只会越来越大。
所以曹家人才去的就是把所谓的贼脏分散了,打散了,人人有份,把自己的脏隐藏在集体的脏,庞大的脏,看不见的脏里,一点一点再回流,就很掩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