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寡人而言,王是孤高的。”
白色的长发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令人的双目不自觉的追随而去。
………
“今晚到此为止吧,朕也没什么想说的了。”
………
————
………
真的得到此为止了,再不走我就得给你们表演一个大变活人了。
远离了爱因兹贝伦城堡足够距离之后,我终于放心的解除了英雄模式。
然后差点没直接跪到地上。
我扶着树干喘了两口气,转过身靠坐了下去。
这酒,后劲十足。
解除英雄模式后直接连站都站不住了,脑袋晕不说,我还有点想吐。
我有点崩溃的捂住了脸:
“怎么也不考虑一下我能不能喝酒的问题——”
我快被自己蠢哭了,没想到我竟然也能干出这种傻事,这么多年简直白活了,这么点事都搞不明白。
“太过分了。”
我陷入了自我厌弃。
………
我怎么这么傻,上辈子能喝也不代表这辈子能喝,我怎么就傻呵呵的吨吨吨上了?!
智商呢?还给相泽老师了吗?
我拍了拍脸,试图从滚烫的温度中寻回蒸发的理智。
“我记得我好像还有事儿要办?什么事儿来着?”
………
肯尼斯:我快凉了。
………
————
………
远坂宅。
远坂时臣坐在桌前,言峰绮礼站在一边。
“caster没有发现隐蔽的使魔。”
桌上的魔术器具里传来了少年清脆懊恼的声音。
“怎么也不考虑一下我能不能喝酒的问题,太过分了!”
“……”
远坂时臣陷入了沉思。
“根据葵所描述的,caster是直接附身在御主身上的话——”
“可能是caster的技能。”言峰绮礼说。
“不,应该不是这样。”
远坂时臣否定了他的说法:
“这种方法一点好处也没有,不仅会暴露御主的信息,还会给御主的安全带来极大的威胁。”
“我想,也许真正的caster,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