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韩月新,就犹如一个刚刚学习走路的小孩子一般,双手张开努力的寻找着平衡感,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前走。一不小心,重心不稳,就会前仰后倒的,需要努力的保持平衡。
简宏在后面看着韩月新这个窘态,不自觉的就笑了,一步一步的跟在她的后面,就担心她一个不小心摔了,他还能够及时的把她接住。
韩月新在前面滑稽的走着,简宏在后面张开双臂呈现保护的状态跟着:你小心一点,不要跑太远了。
韩月新回头笑看着简宏:才不会呢!
所以说,人说话不能说的太满这头韩月新才保证了,那头就因为一个转头,视线不再放在脚下,失掉了平衡,整个人都要往旁边摔下去:妈呀!
知道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所以简宏才一直在后面护着的。
快速的跑到韩月新的身边,奈何脚下的冰面真的太滑了,简宏也毫不幸免的,只能给韩月新当一个垫背的,两个人就这么实实的摔在了冰面上。
简宏闷声:嗯!
想不到,摔在冰面上,比摔在地板上还要痛啊!而且以两个人的重量摔下去的,就显得更痛了。
只是,现在简宏还是比较关心:你没事吧?
没,没事。韩月新正想要起来,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
吱吱吱,哩哩!
韩月新听到,这声音,好像是从他们的背面发出来的声音啊。
简宏:冰。你抓紧我了。
韩月新:嗯。然后就紧紧的抓着简宏抱着她腰间的手。
简宏用一只手搂紧了韩月新,用另外一只手撑在了冰面上,借助着还没有完全裂开的冰面,用力一撑,再往前面一带,完全使用内力,勉强的使用轻功,带着韩月新离开了这冰面上。
在他们的双脚终于踏在了带着一丝雪花的土地上时,只见那池塘上的冰面,就这么唰的一声,全部掉进了池塘里面。
我的妈呀!韩月新看着那冰面,就感觉到有些后怕:要是再晚一点,我是不是又要掉进这冷冰冰,黑漆漆的湖里面了?
简宏搂着韩月新的肩膀,把他搂紧怀里:不是没事了吗?好了,我们回去吧!这里凉。
那么恐怖的回忆,简宏不希望韩月新记起来。
三天后,女学的院长公布了一件事情。在春节前,女学准备举办一次慈善活动。目的是为了救助因为寒冷而吃不饱穿不暖的一些家庭。
韩月新知道,自己的提议被采纳了。
虽然只是和简宏聊天的时候随口说起的话,但她是真的想要去做的。
不需要谁家里的钱,一切的经费都是由女学来出的,学生们只需要参与在慈善的活动中,帮忙设置施粥的粥摊,熬粥,做包子,蒸包子等一系列的工作。还有就是用她们做学习到的女红,制造被套,然后在送到外面去加工做成被子,分发给贫穷人家。
院子这么设置,一切都是韩月新向吕先生提议的:先生,我们不要用钱来帮忙有需要的人,我们应该做一些实际的事情,
接下来的其他事项,就都是吕先生和院子一起商量出来的。
因为韩月新的女红做的实在不好,所以她被分到了料理部门,复杂做包子,熬粥去了。
这样子的摊位,一共会摆五天。这五天所有的同学都不需要上课,而是到京城的各处去帮忙粥摊和分发棉被的摊位。特别是粥摊的同学会比较辛苦一些。要负责熬粥和做包子。分发完了就要再补上,直到下午,才算是完成了一天的事情,可以收摊了。
谦逊,这一直都是女学教导学生的事情。不管是再骄纵的孩子,在女学里面学习久了,人也是会变的。当然,也是有例外的,比如:莫央羽。
现在莫央羽虽然已经已经证实了主谋是俞公公,却还是有帮凶的嫌疑,被皇上禁足在了宫里。没有了莫央羽在,同学们都团结多了。更何况有三学年的学姐们在控场,所以大家都还蛮细心努力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等俞公公的问斩过去之后,女学的慈善摆摊就要开始了。
唉!韩月新躺在躺椅上:虽然对问斩没有兴趣,但,还是好奇,怎么办呢?
明天就是问斩的日期了,大晚上的,韩月新把华雅静找来聊天了。没办法,小新最近又开始忙了起来。可能是和晴晴调班了。韩月新上课的时间小新在睡觉,韩月新睡觉的时间小新要去守着。
华雅静站在一边:小姐,那样子的事情,小姐还是不要去凑热闹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小姐您也没空出去这女学啊!
我知道。韩月新把双手放到脑袋后面,枕着:就是有些好奇而已。明天过了,后天我们就要开始出去摆摊了,真的是有些期待啊!
华雅静露出了担忧的神态:小姐,这事情,总让人感到不安。
不安什么?韩月新不以为意:明天该消失的人就都消失了,还担心什么呢?
华雅静摇头:属下其实也不知道,但就是有些不安。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可怕的一种事情。
第二天午时,正是要行刑的时候,刑场出现了意外。俞公公,逃了。
全城戒备,城门封闭,简家军,御林军,这城里的精兵,全部都出动了,就是为了要抓住正在逃跑的俞公公。看来,简宏又要忙上好一阵子了啊!
什么!韩月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反应真的不是一般的大:那个老公公是有什么变戏法的法子吗?不然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之下逃跑啊!那么多人看着,居然让人跑了!我的妈呀!
华雅静昨天才说心里不安,没有想到第二天还真的出了事情啊!
华雅静自己也没有想到,她不安的感觉会带来这样子的事情:小姐,应该不会是属下那不安的感觉造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