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我又给他脑子补了几下,除非他脑子是不锈钢的,否则肯定不记得了。
那就好,现在拿兔子怎么办?方木穿着粗气说道,刚才他又晕过去了,所以从柜子里摔了出来。我看他现在也醒不过来,不如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儿吧。
方木看兔子毫无还手之力,舔了舔嘴唇,伸手要去摘掉他的面具。
看到叶如峰眼神多疑地看着自己,方木把拿起面具的手又放了回去,说道:叶哥,怎么了?
等等,你跟我过来。
他把方木拉出房间,让下人把日向三郎也带出去,这家伙留在这里就是个祸害。
四下无人时,叶如峰对方木说道:别摘开他的面具,我不想找到他是谁。
为什么?方木诧异地看着他。
没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想知道。叶如峰不耐烦地说。
叶哥,你是不是觉得真的认识他?方木说道。
叶如峰愣住了,不错,他担心这个人要是真的是林风怎么办?
方木看他这犹豫的样子,就知道是让自己说中了,摇了摇头说道:行,你不想知道我们就不看了。反正既然这家伙不肯说自己是谁,我们就当不认识他。
当不认识?
当他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的,他不是说你害死他父母了么?就当他胡说八道的。
这也行?
叶如峰目瞪口呆地看着方木,佩服起方木的逻辑来了。
方木都不稀罕说他了,叶哥是不是被人打傻了?既然兔子不愿意说他是谁,那就管他是谁呗。别人不要脸,我们比别人更不要脸,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嘛。
叶如峰一脸的恍然大悟,整张脸露出轻松的表情,他对方木竖起大拇指,非常佩服地看着方木,说道:你这套理论可以。
那当然啦,我可是研究生啊,你才是一个本科生。方木贱笑着摆手说道,以后他再他妈的犯浑,直接削他。
削他。叶如峰松了一口气说道。
他心情舒畅多了,就当兔子的脸就是长的面具那样儿的吧。
兔子受伤不轻,但是又不能送到医院去。叶如峰想来想去,打通了日向五郎的电话求帮忙。日向五郎带人过来接兔子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从没见过人受伤成这个样子,还能活下来的。
叶如峰走到日向五郎面前,说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
我知道。日向五郎点头说道。
那就好。叶如峰笑着说道,现在我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兔子就是我们两个的船底板。要是兔子死了或者是暴露了,那我们两个这条船也就翻了。
我是个聪明人,叶桑的意思我了解。要是他死了或者暴露了,别说三哥不会放过我,连二哥也会一并除掉我的。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叶桑放心,我比你更加不能出错。你还可以引渡回到华国,可我在这里出一点错就只有死路一条。日向五郎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有,上次在我家刺杀你的那个刺客,已经死了。
死了?叶如峰面无表情地说道,死了好。
叶桑不是说他死不了?日向五郎有点儿诧异,他原来以为叶如峰会很震惊的。
谁死不了呢?活人都会死。
日向五郎坐在车里,嘴巴蠕动了一下,终于忍住没说话,让司机开车走。
叶哥,我怎么觉得他心里有鬼?方木奇怪地问道。
不但心里有鬼,而且身上有鬼。你看到没?他的身上有一点小烂瘢。
什么?英子iv?
对,假的那瓶上古病毒就是他拿走的。恐怕他已经知道自己拿了假的病毒,但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英子iv感染了。我们回去吧,所有人都登场了,现在就等小笠次郎什么时候再重新回到舞台。
叶如峰和方木回到宅内,他知道日向三郎很快就会醒来。
叶如峰走在前面,心里想着秦慕。
冬天快过去了,院子里的树木抽绿,秦慕在这里的时候,还是满院的雪景,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
院子里没有什么人,四下只有鸟鸣虫叫,叶如峰总感觉秦慕就在他的身边,精神一阵恍惚。
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回去找秦慕,还能不能找到他。
叶哥,你是不是又在想女人了?方木笑着问,你每次想女人的时候,脸上都会带着淫笑。
叶如峰停下来,翻了个白眼儿给他,无奈地说道:我在想叶忠义和长版樱子怎么样了。
那你肯定是想长版樱子多一点。你这可不对啊,你现在吃秦慕的,住秦慕的,怎么还想别的女人?方木笑着埋汰他。
你说你这张嘴怎么这么欠揍?叶如峰说道,长版樱子还有个身份,我从来没告诉过你们,其实她是孤狼的卧底,派来倭国执行任务的。我没来之前,她一直卧底得很好,可我把杜海带来倭国之后,她却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我眼前,却没能救她。她是我的兵,可我没能救她。
叶如峰叹了口气,说道:我见惯了生死了,什么都可以放下。可队友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一天我的队友都离我而去,我也要替他们报了仇之后再死。
方木苦笑,说道:你说的我不能理解,可要是我的好哥们儿死在我眼前,我也恨不得把凶手给结扎了。
叶如峰无语了,揉了把脸:你还是闭嘴吧,我真的快想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