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弟比你的威猛强壮,且完全不像你那般容易疲软!他的骨盆可以每分钟一百次的傲人效率持续挺进,所以,他可以反反复复将我送达巅峰,吟唱那动人心魄的欢歌!总之,在我的江山里,他完胜了你!你一败涂地!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就是答案!且是唯我才有资格给出的答案!”
沉默…绝望至极的沉默!
“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狠毒?!”
“孤独之客,生来就狠!”
“别——太——得——意!”他怒吼道!
“劝你…从此,别把折磨我与洛丘辰当做余生事业去钻研奋斗…你斗不过我的!”
“我若放弃,怎能对得起名字里的那个‘驰而不息’的驰?!”
“抱歉,我们的谈话,我录了音,稍后会一字不落地传递给戚风云!既然你已下了决心定要跟我斗余生…我想,至少戚风云是该知道的!”
“好啊!只管去做!我爱死这种互相伤害的狠毒台词了!”他迅猛收线!
“蜜月旅行…还算愉快吧…”刚回到洛氏庄园,咄咄逼人的毒舌语调便向洛丘辰袭来…
“还好…”他含混作答,“娘…我们…才刚进门…乏得厉害…想先睡一大觉!”
“那好吧!”向薄筝收起了毒舌,细滑的手指在空中摆了摆…顷刻,他便如蒙大赦般闪出了门…
“我知道我有些过分…然而母爱,总是难以张弛有度的!”她有些颓唐地蜷缩回太妃椅里,朝窗外的无趣风景喃喃自语…
“我知道我有些过分…然而,爱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是很难收放自如的!”胥驰颓唐地躺在风云书房的太妃椅里,朝窗外的无趣风景喃喃自语…
“也许,反反复复地品味爱之苦痛…便是你难以跨越的心之结界!”
一刹间,胥驰竟找不到否认的理由,只好露出难以捉摸的痛苦笑容!
无论时光如何向前,总难殆尽所有不容忘却的沉重枷锁!他暗想!
“我走不出那结界…我想,你也一样!”他悲壮而绝望地说,“只不过…你比我冷血…冷血而虚伪!”
“不是冷血而虚伪…而是,不像你那般自私…自私而任性!我想…这也是与生俱来的宿命!你,是胥氏帝国的天之骄子,而我,只是戚氏帝国的养子!”
“风云…我不喜欢你这么说…”
“事实总是很不悦耳…”
“事实是…你是我甘心追逐一生的梦想…在我心里,你无与伦比!”
沉默…
“直男之间,不该如此表白!所以,在我呕吐之前,请你快点儿滚出去!”
于是,胥驰火速离去,整室空余风云念惆怅!
我也曾,想永远抱紧爱情!然而时光啊,残酷的时光,不给机会,只念——永不再来——永不再来!
“听说…胥驰…惹恼了你和丘辰…”他思量再三,终是致电阮秋!
“没什么…他做任何事…都不足为奇、不足为惧!”
“他没恶意的…”
“没恶意就是对的吗?!就可以被无止境地宽恕吗?!”
“不要朝我吼…”他语速缓慢,音色冷酷…
“抱歉…”她泄了气…“风鹤哥说的对…你是我唯一的死穴!”
彼此彼此…他暗想!
“所以往后,躲着他点儿…有任何委屈或者不满…只管找我!”他俨然一副扛得起全天下的英雄气概!
“好…”她收线!她无法不收线!再一秒,也许只再一秒,风云秋恋便会苏醒!它会高高飞翔,疯狂跨越——道德、伦理、责任、一切!所以,在一切演变得不可收拾之前,她只能收线!
清晨,冷风停歇,大雾腾起…她立在廊上,眺望洛氏庄园里渐次浮现、披挂的灰银色水珠儿…
某一刹,她摇摆细长笔直的美腿,独自踏入那奇幻而朦胧的严冬景致中!是的!无论如何,她不喜欢停留在一成不变的惬意里,她得出去走走,去拥抱、承受未来世界里所有的不确定、不明朗!如同童年里,无数次,执着而勇敢地跟随着姑姑,开启闪闪发亮的——冒险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