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是熟悉的触觉,脸上是熟悉的疼痛,面前是熟悉的跪拜告罪。
宣瑛帝既无奈又好笑的往身后的床榻上一坐,颇有兴趣的问道:哦?何罪之有?
姜浔:有病?做了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亲别人耳朵了?呸!下贱!
臣打了陛下圣体,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恶了?崽,阿爸对你很失望!再亲偷偷做掉你!
【宿主不可以滥杀无辜!】
【可是之前那个绑匪喽喽我也杀了啊!】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小猪:因为之前那个喽喽是个奸杀掳掠的人渣,而眼前这个,姑且不论他轻佻的行为,单单就是他疑似同类的身份,你就不能杀他,因为大概率上,你是打不过他的。
小猪哪里知道眼前的宿主难得机灵一回,已经对男人的身份有所察觉,而他还在苦苦隐瞒着宿主。
宣瑛帝饶有兴趣的看着姜浔在自己面前发楞,一定是在与那个法则系统交流,有趣。
不怪你,是我唐突了,起来吧。宣瑛帝干脆利落的道歉道。
姜浔的心抖了抖,这、这么好说话的吗?总感觉不太对的样子。
好了,快起来吧,跪在地上像什么样子?宣瑛帝说道。
姜浔起身。
宣瑛帝紧接着又说:走近点,坐我身边。
姜浔磨磨蹭蹭的走近了些,自称我,亲耳朵,态度亲切,这些亲近都令姜浔有些别扭又怀念。
陛下,臣ashash姜浔刚想说话,却突然被宣瑛帝打断。
靠着屋内摇曳昏暗的烛光,宣瑛帝眼尖的窥见了女子纤长莹白的颈间,错落着青青紫紫的斑驳,被烛光一映,虚虚恍惚。
脖子怎么了?男人沉了脸,不悦的问道。
姜浔的外衣和护领在刚刚进屋的时候就拿下来了,此时她听了男人的话,条件反射的拿手去遮。
嗐,青青紫紫怪吓人的,遮起来遮起来!
别动!宣瑛帝小声呵斥了一声,然后长臂一伸,将人一把捞了过去。
姜浔脚下一个踉跄,被宣瑛帝拉到了身边,跌坐在床榻上。
痛!姜浔要去捂脖子的手,转道去捂被撞痛的鼻子。
然后满颈的斑驳就落在了宣瑛帝的眼前。
姜浔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脖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你和司徒湛门,你们宣瑛帝看着手下肌肤上的痕迹,明显是想歪了。
他心里不太舒服,小崽子为了任务,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操!
上个世界看见别人车震都惊奇不已的山里崽,这个世界已经能够亲身上阵了?
一想到这个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如何作态,宣瑛帝浑身阴沉沉的,手也没轻没重的加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