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爵如果想要说什么,等疗完伤之后再说,眼下先疗伤。塞拉斯说道。
姜浔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不高兴。但是然并卵,塞拉斯不高兴,她也很不高兴,塞拉斯一直在无视她的话。
姜浔猛地将胳膊抽了出来,声音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她冷声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已经说过了,我们的关系先缓一缓,你如果再碰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兴许是刚刚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姜浔遭遇的那一晚太过惨烈,她现在对于男人有一种非常抵抗的情绪,尤其是眼前这位和原身疑似是有些什么的男人。
况且,她早就猜测,这个塞拉斯和她醒来的那个晚上遭遇的那个男人是同一个人。
这种猜测令姜浔非常的不爽,有种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被掌控感。
如果姜浔的猜测是对的,那么身边有一个这样的人,就非常可怕了。
姜浔完全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因为对于塞拉斯的回忆,她的脑海中是一片模糊的。
原主的记忆可以算是完好无损,可为什么唯独塞拉斯和那晚疑似是塞拉斯的男人,她对他们或者是对于他,记忆是一片模糊呢?
触碰你?我现在已经不被允许触碰女爵了吗?塞拉斯问道,嘴角不再抿着,而是勾起了一丝微笑,冰冷且没有温度。
你又凭什么能触碰我呢?姜浔嗤笑道。
凭我们是恋人。塞拉斯说道。
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我刚刚醒来,最虚弱的时候,趁虚而入?姜浔道。
塞拉斯没说话。
姜浔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认真的问道你是那晚的男人吧?
塞拉斯眨了眨眼睛,然后声音轻柔道:女爵在说什么?什么那晚,什么男人?
那晚蒙上了我的眼睛的男人,把我的心掏了个洞的男人,把我的初姜浔停住话头,不想将这么丢脸的事情说给眼前这个行凶者听。
若是稳妥起见,姜浔本不应该在眼下和塞拉斯撕破脸,毕竟还有一个被狼人咬伤的伤口等着他去医治,但是姜浔就是没忍住。
初吻这么珍贵的东西,留给小伙伴也好啊,让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夺去,就很亏!
初什么?塞拉斯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抓住了姜浔的话头。
没什么!姜浔大声的否认。
女爵是想说初吻?塞拉斯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姜浔留,直截了当的指出。
姜浔的脸黑了。
塞拉斯却轻笑了一声,说话突然温柔了几度,女爵忘了吗?女爵的初吻早在千年前就是我的了。
姜浔:
我他妈的就知道,这对狗男女在一起一定做了不要脸的羞羞的事情,真!是!贼!鸡!儿!难受!一想到这个身体之前和塞拉斯亲亲我我的场景,姜浔就浑身的鸡皮疙瘩。
况且,眼下还被人指了出来。
不然女爵以为,为什么你只能吸我的血呢?塞拉斯反问道。
姜浔被他一提醒,突然想起来,血族中不是没有过这种只能吸食一人血液的情况,但是那需要血族和人类建立一个独立生命之环的契约,凡是建立这个契约的血族和人类,寿命同享,并且一生只能为对方所吸食或是被吸食。
由于血族的种族特性,就决定了这个契约很难实现,有史以来也很少有血族会使用这个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