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上的一百两定金,李不言眉眼弯弯:“千杯,收摊。”
有了大生意,她们今日就能偷懒些。
“是。”
收好摊子,李不言带着千杯往客栈走,思及方才的谈话,眼底的笑意更甚。
她照着宝石的价格报了三个价格,最后女子选了最贵的五百两,还预付了五分之一的定金。
不过对着价格,她也给了自己住的客栈名,并且将时间提到了后日。
“等下回客栈我就做,争取明日还能继续摆摊。”
千杯微笑着走在后方,任李不言说什么都是一句好。
晚间,萧月山从千杯口中得知李不言的生意,面色极为讶异:“那女子就给你了?”
“对。”李不言扔了块红宝石给他,“帮我照着这个形状磨。”
萧月山看了眼她说的形状,熟稔地动起手来,调侃地说:“再这般下去,我也能做了。”
李不言眼睛微亮,侧头盯住萧月山:“试试?”
几瞬后,萧月山忍不住说:“我在开玩笑。”
“我没开。”挑出几支簪子,李不言指了指说,“照着这个做,简单又普通,做毁了也不怕。”
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门被从外推开,紧跟着墨惜君冲进屋中,两手直接拍在桌上。
“李不言你太过分了。”
李不言愣住,突如其来的指责让她有些发蒙,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冷笑一声起身。
“谁让你进来的?”
“你别管谁让我进来的,你太过分了。”
接连的指责让李不言来了火气,不过心里越气,脸上就越平静,她说:“我哪里过分了?”
“你怎能让王爷做这种事?”
李不言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发现墨惜君说的是萧月山打磨宝石的事,不由笑了。
“我就让他做了怎么了?你道我过分,凭的什么身份?”
“就凭,就凭……”
墨惜君话说了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时间慢慢过去,李不言冷哼一声。
“说不了了?你不过是个军医罢了,我们夫妻两个的事有什么资格管?”
见墨惜君憋着不出声,李不言下巴轻抬,眼底流露出几分讥讽,“就是退一万步,那也是月山答应的,愿打愿挨的事要你多管!”
墨惜君气的咬牙:“他是王爷。”
“是王爷又怎样,他还是我夫君呢。”李不言寸步不让,越是对着墨惜君,她就越觉得墨惜君可笑。
看不清身份,还妄图往上走,这种人可笑的难以言喻。
眼看着墨惜君要炸,萧月山忍俊不禁:“不言,莫要把人气着了。”
李不言瞥他一眼:“打磨你的宝石。”
“好。”
萧月山这次是真没忍住,一边笑一边打磨。
这般模样落在墨惜君眼中,如同一击重锤砸在她的心里,墨惜君捂着心口往后退,倏然转头跑掉。
李不言看的满脸疑惑:“她脑子没问题吧?”
亏墨惜君还是神医,怎得举止这般怪异?
萧月山答:“估摸着有些问题。”
“等万一点他们到了,让人给他瞧瞧。”
“好。”
“……”
次日,李不言拿着做好的首饰再次跑去摆摊。
有第一天的铺垫,第二天的生意更好,才坐下没多久就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