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时间紧迫,纪羽凡放弃智取,比起救纪柔和纪平,他现在更想用这铁葫芦把老酒葫暴打一顿。
一切都照着计划进行。
然而,意外又出现了。
咣
一个没接住,酒葫芦就从他手中滑下,砸到了地上,硬生生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
酒葫芦落地。轰的一声,不堪重负的地面凹陷,泥土四溅,这动静丝毫不亚于一块铁砖砸在地上。烈酒涌出,酒随着倾倒在地面上的酒葫芦撒了一地。
纪羽凡眼睑微颤。
看着撒了一地的酒,老酒葫一脸惋惜。利索的捡起酒壶,他将酒葫芦高高举起,张开大口,伸手晃动酒葫芦,将最后一滴酒饮尽。
这酒葫芦有多重?
看着地面上已经灌满酒渍的凹陷砸痕,纪羽凡目不转睛问道。
三十斤。老酒葫漫不经心回应。
你就不觉得它有点重么?
我不觉得重!我已经用了十年,习惯了。
老酒葫一脸骄傲。
论力量,他在铁拳门新晋门徒里也算数一数二的。
别人拿不起的重量,在老酒葫手中轻如鸿毛。
若非有勇无谋,加上初到铁拳门,不然他也不会只是一个看守贵重人士的打手。
见这个憨大个这么难应付,纪羽凡脸色铁青。
没酒了。
纪羽凡剜了他一眼,道:你去打点酒。
老酒葫皱眉,眼中掠过一丝疑窦,盯着纪羽凡,他再迟钝也发现了纪羽凡正千方百计的支开他。
老酒葫虽然疑惑,但也听话的扭头离开。
见老酒葫走远,纪羽凡连忙回到了柴房。
纪柔和纪平一脸敌意的看着他。
吃一堑长一智,纪羽凡伸手去解开纪平身上的绳索。手上的牙印还在隐约作痛,他不敢先去解开纪柔身上的绳索,纪柔全程都在双目放光的盯着他,悉悉率率的磨牙声在他耳边响起。为纪平解开后,纪羽凡挥手示意纪平赶紧给她解开。
后院有东墙,那里有一个狗洞,你们快离开,从那里逃出去。
纪羽凡说道。
绑了我们又放了我们!你什么意思?
出柴房门后,纪柔止住脚步,蓦然回头,娇嗔道。
纪羽凡苦笑,耸了耸肩:是门主的主意,我迫于无奈而已,都是一家人,别生气了,回头我给妹妹你负荆请罪去。
纪柔翻了个白眼,轻哼一下,心知此地不宜久留,带着纪平。
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消失在昏暗之中,纪羽凡眼中掠过一丝慰藉。
暗中,一双冷眼将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
躲在粗壮大树后的老酒葫,蓦然走了出来。
纪羽凡心中一咯噔,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