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之前纪家那些族人对他的所作所为之后,现在纪羽凡对于自己的这些亲戚,真是没有任何一点好感,只有纪平和纪柔在他心里才有一些地位。
李曼香听到纪羽凡这样说,顿时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她这样做,自然是存了一些小心思,可大部分想法,还是想要将这份藏宝图,当做谢礼,送给纪羽凡。
毕竟普通的东西,纪羽凡根本就看不上眼,她也没有自信,能够拿得出什么东西,让眼前这个随便就擒下锦衣卫的神秘高手看得上眼。
刚才他们夫妇二人可是亲眼看见,纪羽凡三两招之间,便让邹剑毫无还手之力。
而作为邹剑的手下败将,他们更加不可能是纪羽凡的对手。
因此,若是说这样的高手,还缺什么东西的话,他们自然是第一个不信的,也只有这份标记着锦衣卫宝藏所在地的藏宝图,才能够让对方稍微有些兴趣吧。
只是李曼香还不知道,纪羽凡为何如此厉害,她对于焦县有名的高手们,基本上都有所了解。
但眼前这人,却明显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一个人,这从对方的武功,说话方式,还有步态等等全都可以看得出来。
莫非是别的地方过来焦县的高手?真的只是路过这里?
只是刚才已经被纪羽凡误会了,李曼香丝毫也不敢再去做多余的事情。
她满脸慌张地跪了下来,焦急地说道:恩公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是这样想的。
只是想到,我们夫妇二人并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恩公的东西,似乎只有这张藏宝图,才能够入得了恩公的眼。
纪羽凡有些不耐,打断了李曼香的话语:这份藏宝图也是你们自己冒着极大的危险得来的,现在还没有找到上面的宝藏,就想要交给我,你们难道心甘情愿?
李曼香深色有些黯然,得到这张藏宝图的过程实在是充满了艰辛,她和纪威有好几次就差点死在了这个过程之中。
现在想到,好不容易得来的地图,就要交给面前的这个神秘人,她当然也不甘心,可是若是继续将这件东西留在手上,难免不会走漏消息,惹来别人的窥伺。
更不要说眼前这个知道实情的神秘人,若是以后改变了注意,那不就是另一个邹剑了吗?
因此现在李曼香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藏宝图交给纪羽凡,让自己彻底断了寻找宝物的心思。
同时还能够提升眼前这个神秘高手对自己夫妇的好感,希望他以后不会再打自己夫妇二人的主意。
如果你以为,将这份藏宝图交给我,就能够彻底从这件事中抽身而退,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我若是怀有歹意,现在便会将你们杀死,藏宝图对于我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纪羽凡现在有了六扇门作为后盾,根本不会对什么藏宝图太感兴趣。
一方面是里面的东西牵涉太广,他就算得到了,也还要保得住才行啊。
另一方面就是,他现在有自己的产业,不缺钱,同时六扇门内搜集的武功秘籍,也自然不会比锦衣卫少。
而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将所有的武功都练成,那么贪图太多,必然就是任何一门武功都练不好,既然如此,那他更是不需要再去考虑什么锦衣卫宝藏的事情。
只是李曼香不知道纪羽凡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吓得浑身发抖起来,不自觉地往后挪动,本能地想要离开纪羽凡远一些,生怕纪羽凡突然出手。
好了,既然你们想要求个心里安稳,那就将这份藏宝图,依样画一份给我,这样你们就会相信,我不会打你们一家的主意了。
纪羽凡又想了想,考虑只有这样做,才能够消除李曼香的担忧,不让她再乱想。
并且若是这些宝藏,可能对自己还是有些作用的,比如里面可能有锦衣卫精心搜集的武功秘籍。
那么自己便可以挑选一些适合自己的练一下,剩下的就都可以交给门派或者六扇门来兑换功绩功劳,换取更适合自己的兵刃和武功。
毕竟现在他获得高等级武功的渠道有限,只能够自己再来想办法了。
多谢恩公的好意,我们就不必保留一份了,这样还会让那些窥伺之人继续盯着我们。
我们也没有恩公的那份实力,这件藏宝图,终究不是我们这种人可以留得住的。
李曼香一脸落寞地说着,看得出来,她心里也十分挣扎。
纪羽凡看在眼里,想了想,挥手说道:让你们留一份就留一份,若是以后有人找你们,直接说交给邹剑了就行。
而且,我以后也不一定有空去探索这个宝藏,说不定最后还是得你们自行去探索。
李曼香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被纪羽凡冷哼一声,直接止住。
她这才十分不好意思地从行李之中拿出白纸,照着玉牌上的图画,临摹了一份。
然后她收好白纸,将玉牌交给纪羽凡。
又回答了纪羽凡的几个询问,这才搀扶着纪威,两人又转身对着纪羽凡下跪叩谢,这才转身离开。
这些林子里的尸体,李曼香临走之时表示会派人前来收敛,纪羽凡等到他们离开之后,也带着昏迷过去的邹剑潜入密林深处。
找到了一处僻静安全的地方,纪羽凡这才将邹剑放下,刚才他感觉这锦衣卫的身体并不是那么沉重,难道是长期逃亡,营养不良造成的?
没有过多浪费时间去思考这种无聊的事情,纪羽凡弯下腰来,将对方的面具摘了下来。
咦?
纪羽凡这才发现,面具之后居然不是一张男人的脸。
他皱了皱眉头,没有想到这邹剑居然是个女人,而且长得还非常不错,若非是一名锦衣卫,想必也不会发愁嫁娶的事情。
纪羽凡需要考虑的当然不是这些,他直接就在对方的包袱里翻找,很快就找了一块令牌。
这令牌似乎材质很不一般,摸着不像是他知道的任何一种东西,不过倒是看着很像不知名的石头,摸着十分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