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夏的面上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很快缓和过来,很是不以为意的甩了甩手,我能有什么事!
盛夏,别人不知道你跟左总的关系,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ashash
未等苏柔再说什么,白盛夏便直接抬手打断他到嘴边的话,苏柔,我不想再纠结这件事情。
你要是觉得实在无聊的话,可以跟我说一下公司的事。
白盛夏摆出一副不愿意听到左铭深名字的样子,直接将她那些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明显的鸵鸟作风。
见白盛夏如此固执,苏柔也只能将话题转移到公司的事情。
两个人在公园里坐了一下午,随后又去喝了一杯下午茶,直到晚上十点点的时候方才各自回家。
酒吧里,此时正值夜场,里面更是热闹非凡,各式各样的灯光打在人的身上更显得璀璨夺目。
左铭深一人坐在僻静处的沙发上,茶几上摆满了空酒瓶。
而他的手上正拎着一瓶啤酒,素来深邃的眼眸中已经有了些许迷离,口中时不时的呢喃,为什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难道你真就那么讨厌我?
突然的,一双强劲有力的手将他手里面的空酒瓶抢过,你这是在借酒消愁?这貌似还有些难得
嗯。
他闷声应了一下,随后一把将他抓在手里的酒瓶抢过,对瓶喝了口。
顾言不禁扶了扶额,你这又是喝了多少酒,难不成又是因为白盛夏?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
他问什么,左铭深都是一语不发。
顾言猛然间想起今天早上传出来的新闻,将两件事情联系起来,你这次该不会是因为要和白云秋结婚所以才想喝醉吧?
她配吗?左铭深睁着惺忪的眸子看他,语气中满是狠戾。
如果不是因为左老爷子临走前的再三警告,让他绝对会去寻找白云秋的麻烦,只为破坏两人间的婚事。
那你倒是跟我说一下,既然不是因为白云秋,那就是白盛夏?
真不是兄弟我说你,你说这天底下的女人大把都是,你怎么就栽到了白家姐妹俩的手上?
顾言随意在左铭深的旁边坐下,抓起一瓶酒与他碰了碰杯,仰头喝下。
我该怎么样让她原谅我,她现在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兴许是酒后吐真言,左铭深难得将自己的无助倾吐出来。
顾言好奇的问,谁?
白盛夏!
原本他对左铭深回答这个问题不抱任何希望,却没想到居然套出来了。
顾言一下没忍住,嘴里的一口酒全部喷了出来,一脸震惊的看他,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
我记得你之前结婚的人就是白盛夏啊,但是喜欢的人是白云秋啊,这怎么现在还
收到左铭深一个凌厉的眼神,顾言还未说完的话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