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想到之前左铭深口中那句似曾相似的话。
不对啊!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说他纠缠自己的?
难不成又在偷听墙角!
白盛夏突然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偏头看向一旁的左铭深,随即质问,你是怎么知道我说过那句话的。
哪句话?左铭深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是我说你一直纠缠的那句话的!你是不是又在门外偷听?
左铭深随即背对着白盛夏,面上有细微的不自然,蓦然出声,不小心听到而已。
真的是不小心听到的?白盛夏满脸不信。
左铭深微微挑眉,索性将实话告知白盛夏,不是。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她紧跟着追问,打量的目光落在左铭深的身上。
算不上偷听,是不小心听到的。
后仿佛想到什么,又临时补充了一句,在你说我小时候被罚跪的时候我就听到了。
白盛夏不觉晃了晃神,很快过将目光转向别处,试图绕过之前的话题。
毕竟都已经是过去了那么久的事情,现在再提起来怎么说都有些不合适。
然而左铭深却仿佛是来了兴趣,突然将手中的文件放下,目光随即落到白盛夏的身上。
你为什么为说白云秋知道我当年被罚跪的事?
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左铭深的心中终究是对白云秋起了怀疑,不过白盛夏却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告知,反而耸了耸肩开口,不知道。
你当真不知道?
当然!
话音落,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
左铭深呼吸时散发出来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鼻尖,白盛夏的耳尖不自觉的发红,红着脸将脑袋转向别处。
你当真不知道吗?他再度询问。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还会跟白盛夏有关。
偏偏白盛夏一直不愿意说,他也就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逼迫。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不知道了,你这人怎么这么
随着左铭深的慢慢靠近,白盛夏的心跳骤然加速,态度也恶劣了几分,眸光凶的似乎要吃人一般。
我这人怎么了?
白小姐对我这个有意见的话倒不妨当面说一说。
左铭深的右手直接按在墙壁上,将自己的身子撑在白盛夏的身子上面。
更是把白盛夏控制在自己的臂膀之间,迫使她不得不直视自己的眼睛。
你起开!
白盛夏拼命挣扎着,不小心牵动了右腿的伤口,脑门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可她却强忍着没有发出痛呼声。
与左铭深说话时的声音却加重了几分,左铭深!我现在跟你没有关系,你一直这样有意思吗?
谁说你跟我没有关系的?那份离婚协议早已经被撕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左少奶奶!
说话间,左铭深的身子越发逼近白盛夏,不顾她的挣扎直接俯身含住自己觊觎已久的红唇,半晌未曾分离。
声音随之哑了哑,你这辈子也别在奢望从我身边离开,我绝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