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路红鸢挑眉,将桌上的一块骨头丢了出去。
汪汪!
二哈冲过来打算叼骨头,却在看到书无染后调转方向,飞奔而来。
自己好不容易喂熟了的狗,连骨头都不要了,那证明什么?
书无染眉头一挑,睁开了眯着的眼睛。
二哈呜咽一声,转身叼着骨头跑了。
路红鸢啧啧摇头,我们这些人,可是花了一个多月,才和它打好关系,你倒好,一见面就俘虏了二哈的芳心。
原来是被大灰狗给暴露了,可这也不对呀。
说不定,这个品种,就是好客。
书无染知道自己解释牵强,干咳两声,表姐ashash
别,戍狗长老,跟我玩这些虚的没用。路红鸢研好磨,用鸡毛笔在纸上画图纸,套了我家桃五的人,是谁?
表姐猜不出,又怎会说明日下午进城的话?应该不需要我帮忙吧。书无染收了扇子,过去瞧她画什么。
一瞧,倒是愣了,竟然是设计图,哪个店铺能有幸用到这么好的图纸?
太子遗孤都给我送来了,我手下还有什么东西,是能瞒得过戍狗长老眼睛的?路红鸢凉凉道,何必明知故问。
说心底没怨气那是假的。
那是意外。书无染连忙解释,永安城内,四方阁的人虽多,但都是眼线,多数人没有能力藏着这么一个刺儿头。
你意思是,我这里是刺头专业户咯?
路红鸢将笔甩回笔筒,我当初去城外接你的时候,就不该救你。那时候你不想要婚约,所以想要我死。那些劫匪,不是冲着你去的,而是我,对不对?
当时她本就不受肖雷青待见,出入自然没有侍卫跟着,不过一个马夫,一个白一,一个她自己。
马夫被山匪砍死了,白一身手不足以击退劫匪,书无染又是个文弱书生去特么的文弱书生。
没想到路红鸢什么都知道了,书无染满脸尴尬,表姐,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路红鸢伸手,过不过去,我说了算。长老令牌给我。
嘶~表姐,要不要这么狠?
书无染笑不达眼底,交了长老令,便是将四方阁一方势力拱手让人。
路红鸢一把拽过书无染的领子,坑我的时候,你没做好准备?要不,我把大伙儿喊起来,你猜我们七个,能留得下戍狗长老么?
要是真的以命相搏,书无染讨不到好果子吃。
要不这样。表姐嫁给我,别说是令牌,就是要四方阁,我都给你拿来。书无染丝毫不慌。
那我要万人之上的位置呢?路红鸢指的是皇位。
拼死相送。
四目相对,书无染的眼底是一片真诚。
嘁,坐那位置上,还不如现在自在。
路红鸢松了手,别打桃园的主意,也别妨碍我。
表姐指的是哪一方面?
书无染整理衣服,一脸温和,其它方面都好说,可如果是嫁人这一方面,无染恕难从命。
你随意。
路红鸢最不怕的就是有人妨碍她的姻缘。
找个男人做什么?给自己添堵么?桃园的小家伙们够给她忙活了。
我还想多活两年。路红鸢喃喃道。
书无染以为路红鸢是怪他带齐修远来,摸了摸鼻子。
转念一想,路红鸢答应的这么畅快,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