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想跟我家小兰在一起?”师父并没有立即就给出古凛承想要知道的答案,反而反问他想跟夏兰熏在一起的决心。
“不管我想不想跟她在一起,你都没有资格催眠我!”在现在的古凛承看来,跟不跟夏兰熏在一起,那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不想被任何人摆布。
他心中所想所要是他自己的主观意识,但是现在,他的这种意识,被这老头子给控制住了。
这种内心情绪被人控制的感觉,让古凛承有一种被人操控的怒意,任何一个王者都不喜欢这种感觉。
“那实在抱歉,我得告诉你的是,我对你的催眠是不可逆的,除非你能自己冲破催眠,否则就算是我,也无法解开你的催眠,我也知道你现在在困惑什么,无非就是你内心里对我小徒弟的又爱又恨,这一点我可以帮你,那就是我的小徒弟,并没有什么二师姐,就是夏兰熏,夏兰熏就是,这一点,你应该感觉得到的。”师父转头来看古凛承,眼里的目光狡黠诡辩。
古凛承凝视他那双浑浊却矍铄的眼,一时间无法判定这该死的老头子此刻所说的话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
到底夏兰熏有没有一个师姐叫做?难道一切真的如这老头子所说的那样,夏兰熏就是?
该死的,这老头子他此刻究竟是在撒谎还是在说事实?
古凛承完全无法判定,这老头子的目光太过狡黠诡异,以他那点读心术,完全读不出来。
唯一能肯定的是这老头子这番话,让他更恨夏兰熏了。
师父见古凛承眼里有疑惑,便又笑着开口:“你不相信?那顾先生你应该相信你自己内心的感觉,小兰给你的感觉,像不像对你的感觉?”
“他们长得并不一样。”古凛承心底还保留一丝希望,至少他们两人在样貌上还是有区别的,是,夏兰熏是夏兰熏。
老师父又无奈的笑起来,一副一切皆在她的掌控中的老谋深算样子,嘲笑一般开口:“易容术罢了,你以为严诗语是谁的安排,为什么小兰会觉得严诗语身上的药水味道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在哪里闻过那种药水的味道?”
“严诗语是你安排来找她的?从始至终,一切都是你的安排,你要害死我外婆?”古凛承好看的桃花眼,瞬间迸发怒意。
“你外婆受几日的苦,却能换来更多的寿命,我相信,现在很多富豪,都愿意受那几日的苦!”师父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难道你没发现你外婆的身体,比以前更好了吗?这可都是我的功劳。”
“呸,不要脸!”古凛承在也忍不住,骂了这老头子一声。
“要不要脸无所谓,总之我不允许你跟我的小徒弟在一起,你,恨她,就会伤害她,而我,不准。”师父却一派淡定从容,完全没因为被一个晚辈骂了就生气,看向古凛承的眼神里,充满了长辈对晚辈不懂事的宽容。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准……”古凛承恼了,站起来,指着师父,他早看这老小子不顺眼了,居然摆谱摆到他面前来?
以为是小妖精的师父,就能这么放肆吗?
“我只算个人,别的,我也不敢算呀!”老师父的氧气功夫修炼到家,完全不受刺激。
“你……”古凛承气疯了,想打人,却又深知这老头子是小妖精最敬重的师父,打不得。
而师父却更加得意,只笑着对古凛承说:“你就歇了跟我小徒弟在一起的心思吧,古凛承,你跟她走不到最后,只会害了她,放手走吧。”
“哼!”古凛承冷笑,原来这就是这老小子的目的,不准他小徒弟和他在一起。
好,你不让我跟她在一起,我就偏要跟她在一起,气死你个老不死的老小子,遂得意猖狂地说,“她,我要定了,这辈子,她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死人。”
“是吗?那你知道吗?我是凌霜洁的人,她是我的徒弟,也只能为凌霜洁办事,你还敢要她吗?不怕我催眠她去杀你?古凛承,你有几条命?敢把我小徒弟娶回家吗?你不怕死,你亲妈呢?你亲表哥表弟表姐表妹,大舅小舅呢?还有你外婆呢?你爷爷呢?你想清楚了,我能催眠她忘掉她曾经是,我也能再次催眠她成为别人去刺杀你和你的家人,这样的女朋友这样的妻子,你敢要吗?你若敢要,我就成全你们。”
“死老头子!”古凛承那叫一个气呀,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可恶的老头子。
“小兰的父母已经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听我的,你滚吧!”师父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多了,站起身就走,直接把古凛承凉在客厅了。
等夏兰熏和叶柔嘉选好房间下楼来,正听到古凛承发动车子的声音,那暴躁的轰油门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这小祖宗在生气。
“师父,你跟他说什么什么?他那么生气地走出了?”夏兰熏找到自己的师父问他。
“还能说什么?单就加重他的催眠就能让他自己把自己给气跑了,这种意志不坚定的人,不是良配,小兰你在找别人吧。”老师父坐在摇椅上晒太阳。
“师父,你这就过分了,明知道我想跟他在一起你,还催眠他让他恨我。”
夏兰熏走过去,故意挡住已经没有什么温度的夕阳。
“你想跟他在一起是你的事,我阻止你们在一起是我的事儿,身为你现在的家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挑,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跟他,已经拍不想了,他恨你。”老师父被挡住阳光也不生气,反正这太阳要落山了,阳光也不暖了,最主要的是,能阻止小徒弟和那个姓顾的在一起。
“师父,他有多恨我,我就有多恨你,哼!”夏兰熏深知在这件事上无法跟师父达成一致意见,也气呼呼走了。
“爷爷,你这又何必呢,只会让我姐生你的气。”叶柔嘉看着自己爷爷,实在搞不懂老年人的想法。
“她能活着生的我气,也好过死了让我伤心来得强,得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晒太阳。”老师父挥挥手,让自己的孙女也赶紧走,别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