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待见这个时二姑娘,且,也有些个厌憎。然而,怎么着也是自己家亲姐妹啊。若真在自己家摊位前有个好歹,她也无法与时家人交待呢。
姐姐,我,我
你啥也别说了,赶紧回家去。
时初雪心忧夏寒至的伤腿,扑上前扶起夏寒至。
媳妇,我无事。
说无事的人,却呲着牙,痛的脸上都沁出了冷汗珠子。
时初雪掀开一看,急的哟。
还说无事,你看看,这血
众人瞧去,这一瞧,都集体变脸。
刚才的马踩了他一个。
唉,那姑娘也是,怎么就傻傻站在路中间呢,看见惊疯了的马,当然得让开啊。
关键她还按了人家受伤的腿一下,我有亲眼瞧着的呢。伤上加伤,能不厉害么!这下子,砍头的可就恼火喽。
夏寒至那原本恶化的脓疮处,此时被马踩踏一个,再被时二姑娘狠狠按一巴掌
走,我带你去大夫那儿上点药。
纵然怨着时二姑娘,但这会儿还是自己家男人要紧。时初雪赶紧上前扶人,那惭愧立在一边的时清莲,也跟着上前,姐,我,我来扶姐夫吧。
娘子,我不要她。夏寒至皱眉,他真闻不惯那人身上的浓烈劣质香粉味道。小姑娘家家的,怎么涂那么厚的粉,也不嫌难看。
行了行了,清莲我求你赶紧回家去吧,再搁这儿添乱,到时候娘又得说我。
因为夏寒至的腿受伤,俩人成亲后还没回过门。
时初雪相信,那候氏也不愿意看见她这瞧了就堵心的姑娘回去的。
时清莲咬着唇,看着那个黑面姐夫被人扶走,面色还是略有些讪讪的。
姐,你什么时候,还是跟姐夫回家一趟吧。我爹,惦着你的呢。
走远了的时初雪,听着爹这个名字,扬唇,勾出一抹淡淡的讽笑。
她爹会惦记着她?
甭说笑了,他好象都是娘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整个时家,就是娘的一言堂。至于她这当大姑娘的,生来是祸胎,落他眼里,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我知道了。
不过,应当有的礼节,也是要有的。过段时间,等到夏寒至的腿伤好了,按照礼节,也确实是应该回去看看的。明面上的一些过程,她还必须要走。
唉,你们这伤啊,又得养上最少多一个月的时间。原定的三五个月,估摸着,还得等到半年的样子才能恢复了。
古大夫上药的时候,直摇头。
看着夏寒至的眼神,也透着古怪。这样一来,你们想要孩子,怕是有的等了。
夏寒至苦着脸,这个,就真不能
咳咳时初雪在一边提醒,她这个当媳妇的还在呢,你悠着点。
古大夫摸着胡子,哟哟,年轻人,这会儿还想着夫妻间的亲密事儿呢!劝你还是先排毒吧,那档子事儿暂时甭提了。
时初雪羞着脸,夏寒至则垂头丧气,有些咬牙切齿。我说老三啊,古爷哪,你这个是不是夸张了一些,哪有这么一点肉也不让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