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我说哥们,你可别吓我,我胆子很大的。
我脸色煞白地戳了白衣青年几下,警告道。
白衣青年自然不可能回应我,因为他和冷酷少年一样,已经没有了心跳和呼吸,说的再直白点,现在睡在沙发上的就是两具尸体
妈妈咪呀!又死人了!
诡异,这事简直他娘的太诡异了,饶是我身为鬼差,这一刻也险些没把魂儿给吓飞,我火急火燎地冲到门口,再一次疯狂拍门道:上官皓,你快开门,这次真出人命了!
五分钟后,门开了,上官皓掂着半块板砖走了出来,娘的,这小子该不会是想拿这玩意儿拍我吧
想到这,我费力地咽了口唾沫,不过很快就坦然了,为什么?因为这一次那俩家伙的的确确死了,我可以用自己的项上人头做担
张先生,能请你不要大喊大叫吗?你这样会令我们很困扰的。
然而正当我要向上官皓说明情况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我触电般转过头去,只见原本已经死去的黑白二人组此刻正好端端地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你你们我
我震惊地看着又一次死而复生的黑白二人组,心情已经不足以用卧槽两个字来形容,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诡异的事,比坑了无数年的国足能踢赢还t异!
张不凡,你的遗言是什么?
上官皓掂了掂手里的板砖,淡淡地问道。
得,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诡异咱也得认不是?
想到这,我苦涩地笑了笑:能别打脸吗?
上官皓点了点头:可以。
话音刚落,这货一板砖将我拍的鼻血狂飙,我怒了:不是说好不打脸吗?
哦?我还以为那是屁股。
上官皓回过头,气死人不偿命地冲我笑了笑。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我恨恨地看着这家伙的背影,感觉两块琵琶骨都快给气酥了!
愤怒过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冷笑着走到黑白二人组面前,狠狠地踹了一脚沙发:起来!
这次黑白二人组倒是很快就坐了起来,一个冷面含霜,一个笑颜灿烂,白衣青年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道:张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嘿,还跟老子装蒜,说,你们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俩货是在组团耍我了,正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这口恶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别看他们人多,咱好歹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老些年,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要是真动起手来,咱也不怂他们!
什么怎么回事?我和舍弟一直在休息啊。
白衣青年睁大眼睛,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呵,我看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好胆!看凡爷今儿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我就要效仿上官皓刚才拍我那样也揍白衣小子一个鼻血纵横,然而还没等我有所行动呢,这家伙突然头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靠!又t死是吧?可惜这招对老子已经没用了,是男人的话,你俩给老子起来,大不了凡爷挑你们俩,咱仨战他个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