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如季看着她的眼神深不可测。
“我知道了。”沈南惜给自己的嘴巴拉个封条,笑着,“守口如瓶。”
“不过不是我说,女人对这方面都比较敏感。”她又说,“你小心藏着点,别太明目张胆了。”
“藏什么?”钟如季反问。
沈南惜愣了会儿,哑然失笑:“行行行,你有能力可以不藏。”
“与能力无关,他们不敢。”
“嗯……”沈南惜思考,也想明白了,“确实。他们动你身边的人却动不了你,相当于玩火自焚。”
钟如季没应答,不说对也不说错。
沈南惜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妩媚一笑:“有人快达标了,要不要去看个热闹?”
钟如季:“不去。”
“就知道。”沈南惜可惜的叹了口气,“不过你别误会,我没想引战,只是觉得他们肯定得出问题,想让你过去看看戏。”
“没什么好看的。”钟如季说。
“到时候郑祝司他们肯定要去的,让他们带消息回来也可以。”沈南惜说到。
钟如季瞥她一眼。
“不说了。”沈南惜慵懒的往后一靠,侧脸同样明艳动人,“我很满意这个身体,打算多待一会儿。”
“还剩几次?”钟如季没头没尾的问。
沈南惜屈指蹭了蹭自己精致的脸颊,道:“这次结束。”
“我不可能让他们榨我的,我又不是敖彧那傻子。”沈南惜说着,有种稳操胜券的气势。
“嗯。”
“不过还是得说说,”沈南惜懒懒托腮道,“万一我待不下去了,你得随时欢迎我。”
钟如季没经过多少思考:“可以。”
沈南惜狡黠一笑,得寸进尺:“那你在别墅里腾一间房。”
“做梦。”同样也没经过多少思考。
沈南惜眉头一蹙,装作委屈的语气道:“讨厌,你都不欢迎人家。”
她自己都被这矫揉造作的话逗笑了。
钟如季凉凉道:“周夕歌。”
周夕歌的笑声戛然而止,矜持的端正坐姿,又道:“开玩笑啦,人家可以自力更生的。”
钟如季皱着眉啧了声。
“有钟意的就是不一样啊。”周夕歌感叹着,“都不让调戏了,以前可是不管我怎么说你都没反应的。”
“玩归玩,别瞎闹。”钟如季说,但片刻后想到了些画面,又道,“特殊时候配合我。”
周夕歌不确定他说的哪方面:“啊?”
钟如季示意她附耳过来,简单说了几句又重新坐好。
怀疑自己耳朵坏了的周夕歌:“???”
她貌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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