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消化完钟如季的话,便把人拉过来亲了一口说:“我跟你相反,我一直相信咱俩还能见面。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
“嗯。”钟如季低低应声,带了几分温柔缠绵。
“你看,这不就实现了吗。”或许是熄了灯的缘故,舒时笑声也很低,“还是送货上门。”
“是啊。”钟如季把他往怀里搂,“服务都这么周到了,所以不满意也不可以退换。”
“不满意还不可以退换啊?”舒时惊讶道,忍不住笑,“真霸道。”
“嗯。”钟如季揉了揉他平坦的肚子,低声说,“我为你而来,这辈子都是你的。”
舒时按住他作乱的手,耳根一阵酥麻。
很快,他仰头亲了亲钟如季下巴,说:“礼尚往来,我这辈子也是你的。”
二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可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的时候,他说出这句话,就没打算反悔。
他是如此,钟如季也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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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一两月里,舒时充分利用假期,和钟如季一起将想去但是还没去的地方玩了个遍,日记本上的打卡位置也都填得满满当当。
直到新年的前几天,朋友们才姗姗而来。
天气越冷舒时就越懒,越不爱出门。这天家里食材短缺,钟如季去楼下超市屯粮,正巧遇见在路边跟人周旋的郑祝司。
嗯,周旋的对象是出租司机。
郑祝司素来会说话,司机也没纠缠多久,他留了司机的手机号码,说是以后转账。
然后转身就撞见了钟如季。
钟如季付了车钱,两人一路聊着往家走。在回去路上,又遇上四处转悠找路的周夕歌。
于是钟如季原地思考了一会儿,把钥匙和新买的食材给了他俩,自己原路返回再买一些别的东西。
舒时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听到门响以为钟如季回了,还没起身就听到一个清亮的女声说:“需要换鞋吗?”
舒时动作一顿,猛地调头望过去。
周夕歌和郑祝司站在门口,朝他笑了笑。
“不需要不需要。”舒时又惊又喜,快步过去接过他们手上的东西。
“好久不见,帅了很多嘛。”周夕歌打趣。
“好久不见,你也漂亮了很多。”舒时笑道,接着又说,“好像还高了点。”
周夕歌撩撩头发,傲娇地说:“把‘好像’两个字去掉。”
郑祝司自然地补刀:“鞋子都高了不止两三厘米呢。”
舒时扑哧一笑。
周夕歌面带微笑,咬牙切齿:“郑祝司,皮痒了是不是?!”
郑祝司一脸无辜。
“好了好了,快进来坐吧。”舒时充当和事佬,将远道而来的两位大神请进屋。
周夕歌喜欢热茶,郑祝司喜欢带些甜味的咖啡。冰箱里食物剩得不多,饮品倒备得挺充足,舒时一手端茶一手端咖啡,各自放在他们面前。
“你们是一起来的,俞宴和平弈秋什么时候到啊?”舒时问到。
周夕歌端着热茶吹气,说:“不清楚。”
“我们是一起进的鉴定处,任务通过后就散开了。”郑祝司解释,“我和夕哥也是碰巧遇上的,他俩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