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往后只盼雨露恩赐,不要雷霆之罚。”
他按在自己唇角的那手指让君菀觉得无比滚烫。
她整片脖颈都红了。
如果解开扣子,就能看见君菀的整片胸口都是红的。
宴盛司自然是发现了的。
他的手指落在了君菀的扣子上,轻声说:“你身上好红。”
“是不是过敏了?”
宴盛司的手指在扣子周围一下一下的打着圈,“我帮你看看,上个药?”
君菀被他撩拨的忍无可忍,“滚!”
宴盛司将脑袋埋进了君菀的脖颈,“不行。”
君菀踢了他一脚,“你不是说君令如山?”
宴盛司咬她的脖颈,“可还有一句话呢,将在外有所不受。”
君菀被他的诡辩气笑了。
直接把人往外一推。
“你是狗吗?”怎么一个劲儿的咬人呢?
宴盛司看着那一圈浅浅牙印,就像是独属于他的印记一样。
这让宴盛司满意的眼尾都惬意的弯了起来。
“只做你的恶犬。”
等宴盛司和君菀回到家里的时候,宴盛司因为在车里发了一次疯,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成功进的了君菀的房间。
“啧。”
他不太满意的轻哼了一声,看着君菀紧闭的那扇门。
将两人一起戴过的手环放进了保险柜里。
回到自己房间里,宴盛司也没急着睡觉。
就在他陪着君菀出去的这一点时间里,手上的工作就积压了无数。
宴家那些个股东旁敲侧击的想要问出他现在在宴家的地位。
还有宴志远和宴志杉好像又对上了。
申屠天的消息里全都是嘲笑声。
申屠天:“哎呀你都不知道,你那两个哥哥真是蠢爆了!你说这还好不是宴明成的亲儿子,不然真是闹了笑话了,他们两个手上的项目啊,真是来一个砸一个,现在宴家那些股东对他们的感官更不好了。”
宴盛司冷笑。
不巧,这两个就是宴明成的儿子。
其实宴明成的儿子人都不傻。
只是宴明成自己自作聪明,觉得自己的教育方式真的是棒呆了。
可他不知道有个词叫做过犹不及。
在这样残酷又没有常理性的环境里,这些人……都被逼坏了。
宴志远缺少几分主见,宴志杉缺少几分远见。
剩下那两个稍微好一些的苗子么……呵。
那两个还算有点威胁性,所以宴盛司从一开始就没给那两个能再爬起来的机会。
“对了,你海外那边的生意中心都已经转过来的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申屠天期待打脸宴明成的那天,“宴家集团这些年也有不少把柄在你手上吧?我觉得你可以拿着那些把柄,至少要到一半的家产。”
“一半吗?”宴盛司低头喝了一口茶,轻笑了一声并没有表态。
那边申屠天听着他的语气,心底一惊。
宴盛司……恐怕是想吃下全部?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