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菀诧异的扭过头。
看见宴盛司满脸冰冷的靠着床,手上还拖着另一个枕头。
“君菀,什么叫做万一我找了别的女人,没有这样的万一。”
“你要是再扯一句这样的话,你以后就永远别出这个房间了。”
他眸光沉沉。
情绪依然十分不稳定。
这一年的暴戾积压在眼底。
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散的。
君菀站起身,沉默许久后,冲他笑了笑,“好,没有下一次了。”
她只是看不得所有人都指责宴盛司。
尤其是宴盛司身边的人。
就算宴盛司真的在她死后找了别的女人,她也不会生气,会难受但绝对不怨恨。
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真的能回来。
她更怕宴盛司挺不下去。
肉包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
君菀?
他瞪大了眼睛,突然踮起脚尖捧住了君菀的脸仔仔细细的瞧着。
结果怎么瞧都不像。
就在肉包一脸心碎的时候。
宴盛司终于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冲着肉包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我和你谈谈。”
说完又看向旁边的君菀说:“你在里间吃饭吧。”
里间的小书房?
君菀挑眉。
楼下不是有餐桌和厨房?
宴盛司像是看出她的想法一样,“书房是我最后的让步。”
行叭。
君菀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先吃完再说。
等君菀干完一块千层饼。
那边就已经谈完了。
也不知道宴盛司是怎么说的,肉包整个人都扭扭捏捏的握着手,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她。
那扭扭捏捏的劲儿,让君菀觉得他小名不应该叫肉包,应该叫花卷的。
他对着君菀张了张嘴,但什么话都没有说。
只是一屁股坐在了君菀身边。
开始给她的三明治上抹果酱。
就像以前每一个一起吃早餐的清晨一样。
君菀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肉包哽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