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和苏诚之间特有的沟通方式。
从小苏诚就和二伯不对付。
起因便是二伯将他的500元压岁钱骗走拿去赌博,后来拒绝归还。
这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再后来。
二伯又惦记他家的财产,到处惹事。
苏诚对这个爱赌博,却赌术不行总出老千的二伯,那可是怨恨满满。
不过如今看到他这个落魄样子。
往日里那些怨对似乎也失去了重量。
“怎么样,二伯,要不要我捞您出去?”
苏诚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笑问道。
“算了,除非剁了我这双手,恐怕我一出去又得赌博去了。”
二伯摇头道,嘿嘿一笑。
“像我这种人,赌博已经嵌入了骨子里,改也改不了了,钟雄把我困在这里,也不完全是坏事。”
“呵呵呵。”
苏诚嗤笑道:
“二伯,您可被自欺欺人了,我刚刚都听到您数着数过日子了,今天我就是来带您走的。”
苏斌怔了怔,诧异道:
“苏诚,你就不怕我一出门再给你家添堵?”
“不怕。”
苏诚洒然一笑。
“我自有办法让您一生都没法再赌博。”
这话当然不是危言耸听。
苏诚可是有诅咒硬币在手。
只要过了午夜十二点,对二伯来个诅咒,什么事不能成?
“呵呵,这么有自信,不过,你想带我走,也得有那个资本,这家唱吧背后的老板可不是善茬,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不量力了。”
苏斌在提醒苏诚。
“服务员!”
苏诚直接冲门外喊了一句。
刚才服务员马上赶了进来,恭敬地问道:
“哥,还要酒吗?”
他刚说完,便看到坐在沙发上吸烟的苏斌。
“曹!苏二,给我滚下来,那是你能坐的地方吗?”
他怒气冲冲道。
说着就伸手要将苏斌拽起。
“滚!”
就在这时,苏诚忽然怒喝道。
声如惊雷,吓得服务员身子一抖。
“哥,你,你什么意思?”
服务员懵逼的说道。
“把你们老板找来,就说我要带我二伯走。”
苏诚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
“你,你二伯?”
服务员错愕。
敢情这是苏斌的亲戚来捞他来了。
“哥们,你确定要找我们老板?你知不知道他欠了我们老板一百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