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在那女人问出口的下一刻,我和李凝香还有那女人都傻了眼,因为李文竟然突然发疯了一般站起来开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头发,脸色狰狞的瞪着我们三人:小蚂蚁也妄图勘破天机,不配!你们都不配!哈哈
那女人和李凝香看着他那张可怖的脸不约而同的向我身后躲了躲。
你不是李文,你是谁?我皱起眉头冷冷的道。
不配!你不配!他转头看了我一眼重重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重新变得面无表情,随手从茶几下拿出一张画纸,又拿出一支笔开始快速画了起来,画的依旧是那个叫做太昊的玩意儿。
这是不是催眠失败了?我转头看了一眼那女人。
是,看来我用的致幻剂量太小了,要不再重新催眠一次?女人迟疑了一下道。
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李凝香连忙道。
很明显他不单单只是李文,他的内心深处应该还隐藏着一个身份,我觉得我们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查出他另一个身份是谁!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管有没有生命危险都要再试一遍?李凝香白了我一眼:你的慈悲心呢?你不是不让乱杀人吗?
这不是乱杀人,坦白说,我觉得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身份非常邪恶,很危险。我叹了口气:危险应该被消灭在萌芽中,如果他不死,我不会杀他,但如果真的因为催眠出了什么事儿,我认为是命中注定。
双标鬼!
我不是,我就是不希望有东西出来打扰这世界的宁静,我还有很多事没做,不希望这世界乱!
反正你就是想杀人,你就是双标,你刚刚都说危险要灭杀在萌芽中了,你
停,停!女人连忙苦笑着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二位放心,这仅仅只是致幻剂,是用来让他放松心神的药物,只能暂时麻痹他的神经,不会造成生命危险的。
哼!李凝香白了我一眼气鼓鼓的把头转向了一旁。
唐先生?女人笑着指了指李文。
我明白她的意思,走过去夺下李文手里的笔再一次将他按在了沙发上。
可是,这一次似乎不再那么奏效了,女人接连两针打下去,不论她说什么,做什么,李文却始终干瞪着一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女人发狠,干脆将箱子里剩下的三支致幻剂一起打入了他的身体,可是,他却依旧还是如此。
糟了,看来是他的神经对这种药物已经产生抗体了,他这体质也太特殊了吧?女人皱起了眉头看向李凝香:他从小到大生过病吗?
印象里除了那次我问他画的事儿他发了高烧之外再也没有过了,而且,昨天唐昊也问了他画的事儿,这一次他却没有再发烧。
果然如我猜测的一样,他这种体质实属罕见,请恕我无能为力。女人苦笑着站了起来。
你这是要撂挑子了?我皱起了眉头。
正是关键时刻她撂挑子了我怎么办?我现在心里可跟猫挠一样着急呢。
唐先生恕罪,我刚刚用的就是现在阶段最先进的致幻剂,他对这种致幻剂都产生了抗体,再用别的也没用了,致幻剂不产生效用就没办法催眠他这种完全自闭的人,不只是我,任何人来了都没用啊。女人苦笑道。
那就算了吧,我弟都已经挨了好几针了。李凝香拍了拍我的肩膀:反正我们这次也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不是吗?我现在就让我爸查一下关于太昊的信息,有任何消息我都会完完整整的告诉你的。
你还不明白,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内心深处隐藏的那个身份!我叹了口气。
那你说怎么办?弄死他?弄死他你就能知道他心内深处隐藏的那个身份了吗?李凝香气急败坏的道。
唐先生,恕我直言,李小姐说的是,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他应该不单单是自闭那么简单,应该还有人格分裂,他表象上表现出来的应该是分裂出来的人格,你就是真杀了他搜魂炼魄只怕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那女人幽幽的道。
谢谢,是我错了。
我也明白现阶段来说除非他那个隐藏的人格完全觉醒和我们自由交谈,否则根本无法窥探他的内心,只是心急让我刚刚有些失去理智想要钻牛角尖了。
我道了歉之后看向李凝香:你送送专家吧,我先回房。
说完,我也不管她同意还是不同意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里我角角落落的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那个圆形物件,只好无奈的重新进入了山河地理图找到了郝教授把手机录像交给了他。
他看完录像当即破口大骂:你还真是个白痴,你要问他怎么用干什么?直接问他怎么拆啊!他肯定知道怎么拆!只要知道怎么拆,要研究出它的使用方法还有多难?
这一次,我罕见的没有反感他说的话,因为虽然他要求直接问怎么拆显得有些暴力,可是这无疑是最直接的,他能画出那些零部件如果说他不知道怎么拆我是完全不信的。
这次真的是我错了,大错特错,如果有下次,我一定把郝教授弄过去直接问问题。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我只好苦笑:我知错了,是我对不起您,不过,现在已经成这样了,您还是想想办法根据已知的信息开始研究吧。
我研究个屁呀,就知道一个名字怎么研究?他白了我一眼:这根本算不上有用的信息啊,还不如你再仔细回想一下你弄这玩意儿的时候到底有什么线索忽略了呢!
线索?我仔细想了想,又看了看手机上拍摄的李文亲手画的那副太昊图,眼睛忽然一亮:我想起来了!
快说,想起来什么了?郝教授惊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