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诚惶诚恐地点头,不敢拿正眼去看眼前的男人。
站在他面前,她会不由自主地双腿打颤。
嫌钱太少?霍镇骁扬眉问道,冷漠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怎么,她想加价?
不是的。女人慌忙摇头,您给我的钱,已经够多了,我只是想想找您帮忙您也知道我婆婆她中了风,我想给她找一家好的医院治疗。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听人说的复旦医院专门治疗老人病,我想带婆婆去那里。
可是,她找不到路子,即使手里有钱,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医院联系。
她在网上查过,这家医院对患者的要求很高,不是有钱就一定能被他们接收,所以她才想来拜托霍总帮忙。
她已经没有丈夫了,只有孩子和婆婆,她不能让两者任何一个有事。
乔治,这件事交给你处理,霍镇骁微微颔首,答应了她的请求,至于治疗的费用,我替你出。
她手里的两份东西,帮了他一个大忙,他不介意在金钱上多赠与她一些。
不过,案子即将开庭,作为最重要的证人,你近期最好不要离开,明白吗?他冷声警告,在展云航的判决没有完成前,他不想有任何的意外状况发生。
是,我明白,谢谢霍总,谢谢你。女人激动地红了眼眶。
老公,你看见了吗?我们真的遇到好心人了。
恩。霍镇骁漠然点头。
保安部的部长亲自送女人出去,喜极而泣的哭声逐渐远去,乔治推了推眼镜,问道:老板,你对她太大方,或许将来她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过分要求。
永远不能低估人性的贪婪,这个女人难保将来不会因为帮助过老板,而屡屡请求老板帮忙,把他当作冤大头。
呵,我像傻子吗?霍镇骁嗤笑道,等到案子结束,她对我没有任何作用,如果她乖乖的,拿了钱去美国,倒也罢了,如果她得寸进尺
剩下的话,他没说,但那危险的语调,却让乔治有些心头发毛。
是他想太多,以老板的手段和脾气,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做冤大头?
能被老板纵容的,全世界只有一个。
老板,杜小姐她的情况怎么样?茱蒂这两天一直联系不上她,您又没在公司,她找上我,想打听杜小姐的近况。乔治顺势问道。
她很好,明天让茱蒂到医院去一趟。有朋友陪着她,她的心情应该会好很多。
是。乔治笑了笑。
你最近和茱蒂走得很近?以前他可没发现乔治还会帮一个小助理传话。
额!有这种事吗?乔治有些尴尬。
男未婚,女未嫁,加油吧。霍镇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似乎在暗示什么。
老板,我和茱蒂不是那种关系,我只是看她最近心情不太好乔治赶紧解释,但他越说越心虚,尤其是当对上老板仿佛能看穿一切的通透眼神时,这股心虚愈发强烈起来。
好吧,他承认,他对茱蒂的确有点好感。
她很不错,配你足够了,公司虽然规定不能谈办公室恋爱,但你和茱蒂是例外。一个是跟随他多年的助手,一个是杜若的好友,他不介意大方一回。
我会努力的。乔治用力点头,说起来他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或许能在年前以结婚为前提,交往一个女朋友?
霍镇骁笑而不语。
深夜,他驱车赶往医院,杜若还呆在重症病房里陪着杜爸。
你该休息了。他看了看手表,眉头顿时皱紧。
看着爸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睡得着?杜若苦笑一声,她这个女儿真的好没用,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可她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爸病情复发,看着他被病痛折磨。
那你在这里守夜又能起到什么作用?霍镇骁沉声反问,你守着伯父,他就能早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