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馨自来到这个世界是第一次看见启延君的父王琮帝。
给他请了安,琮帝也问候几句,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启延君时,眼神里总是夹杂着一些别样的情绪。
似怜悯又带决绝的眸色,苏馨看的非常有味,这琮帝对于启延君看似不在乎,实则内心驳回又心酸。
原本最心爱之人生下的孩子,天资聪慧,勇敢有谋,如不是那场意外,启延君将是最好的人选。
可惜天不遂人愿,将羽翼未丰的启延君斩断了翅膀,他身为父亲,又何尝没有心疼过,但他唯独是皇家的帝王。
只叹,皇家没有可惜,只有能者居之,权势只有能人者才能获得。
琮帝身高七尺,模样俊朗有型,二皇子更与他相似,眉眼带着一股子风流韵味,让人看不出来有五十多岁的年纪。
身边簇拥着一众宫妃嫔妾,欢声笑语,坐在马车中都能听到最前头传过来的欢声笑语。
真不知她是来打猎动物,还是来猎艳美人的。
三辆马车为首的自当是琮帝,中间的是容妃,二皇子骑马。
末尾的是启延君与苏馨的马车。
苏馨慵懒的依靠在马车窗前,掀开帘子注视着路边缓慢而过的风景,古代的景致完全不是现代人能想象出来的,就连空气中都渗着山色空蒙雨亦奇之感。
启延君正襟危坐,手里拿着一卷书经,看着像是在正经看书,但心里已经不在手中的经卷上。
独处一间马车,又有美人侧卧,如此良辰美景,不做些什么出来,倒是让人觉得可惜。
温暖的阳光透过车窗撒在苏馨面庞上映的上头毛绒绒一片倒无端生处几分可爱模样来,也为双颊熏染上一抹微红,黛眉微翘,眸如星河,注视着窗外之景,不知在想些什么。
琼鼻秀立,小巧的嘴角微微弯着,似乎从未在她面容上看过难过的神色,这样的她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自己的目光。
启延君的双眸一时深邃幽暗起来……
苏馨正被马车的摇晃荡漾的昏昏欲睡,忽而感觉耳边传来湿儒之感,吓的猛回神。
捂着脖颈看向耍流氓还在笑眯眯的启延君,
“殿……殿下。这是外头呢!”
要说父子之间就算模样不太想,总有一点能沾染上边。
自从和启延君说开后,她的延就从来没利落过。
早……早知道,就让他迟一些康复好了。
这藏了二十多年的年轻小伙儿一旦爆发起来,每天都不带重样的,可苦了她的一把小脆腰哦!
看着去苏馨吓成兔子一样的圆眼睛,启延君心情颇为爽朗,快速坐回自己的位置,正经道:“虽然咱们身处郊外,但此处只有我们两人,车窗紧闭,并不代表这里有第三人。”
看看,这种无耻的话从那个不苟言笑的启延君嘴里说出来谁会相信。
然而事实他还真就说了。
耍流氓都表现的如此正经,启延君属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了。
“殿下,这里不比家里,怎么也得注意些。”
启延君坐的挺直,并不言语,只面上微动,苏馨不明白。
“殿下。你有话就说!”
启延君轻咳一声,眼神往苏馨身上瞟了几眼,又往自己腿上噙了一下,那意思昭然若揭。
苏馨翘着嘴,别别扭扭的往他身边挪去,低下身子,便枕着启延君的腿,光明正大躺下。
启延君这下心满意足了,嘴角总是挂着一抹得意之笑,一手拿着刚才的经卷,一手还得抓着苏馨的手,强势之感不用言表便能感受到。
苏馨心里嘟嘟囔囔,小狼狗就是小狼狗,人前装奶,人后撒野。
不过,这种感觉很不错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是受虐狂,尽然喜欢他这种方式的恋爱。
哦!不!她是攻略太子殿下,而不是沦陷在他的强势之下的。
“殿下,你说容妃见父皇带了那么多妃子,容妃却不说什么,这是为何?”
启延君微微一愣,随后轻笑起来,将手里的经卷放下,捏了捏她的纤手:“想不到太子妃看的还挺细!”
苏馨调皮的朝他眨眼,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容妃娘娘如今艳冠后宫,地位独大,而自从我母后去世,后位一直空缺。这朝中有心的女儿都在后宫里,谁不想让自家女儿登上后位光宗耀祖,然而皇后不光得受到恩宠,还得端庄得体,举止典雅大方,为朝廷考虑。”
“最近各大臣有意共同上书请父王立皇后,让后宫圆满。这不,简单的秋季狩猎,便来了一帮女人,容妃自然得侯在父皇身后,时刻表现自己该有的皇后姿态。”
苏馨抿着唇轻笑,实在忍不住了便捂着唇在启延君腿上滚过来滚过去:“呵呵,那群女人,为了一个嘘位,削尖脑袋也想上去,只可惜,父皇要想立后早就立了,何必等到现在!”
启延君感受着她的欢乐,有意无意的挑弄着她的一缕墨发:“哦!你怎么就知道这次,父皇不会听大臣的话立后,毕竟,十几年了,后位一直空着,也于理不合。”
苏馨仰着面,两眼冒着精光看着启延君笑:“臣妾想,父皇一定爱惨了母后,一个男人可以有许多姬妾,但妻子的位置,认定了一人,便很难从心中抹去。”
这话令启延君沉默良久,也没有开口,深深凝视着苏馨那张顾盼生辉的面容。
“殿下,生在皇家总有许多为难之处,但臣妾认为,你是幸福的。”
明天会有高潮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