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首长,赵连长交代了,就算是首长毙了我,我也要见到团座。
赵东那小子搞什么鬼?一人嘟哝道,说吧,赵东叫你来到底什么事情,你说了我们同意了就放你进去。
报告首长,赵连长交代了,我只能当面向团座汇报,其他人都不能说。
反了你了!赵东算个什么东西!
报告首长,赵连长是连长,不是东西,不对,报告首长,赵连长是东西。也不对,报告首长,赵连长说了,这件事关系到我军机密,所以只能单独向团座汇报!
机密?警卫嗤之以鼻道,赵东那小子能有屁的机密,是不是那小子又从哪里摸来了一个黄花大闺女。所以才叫你来的?
报告首长,赵连长谨守军纪,在军中绝对不存在有女人。
忽然间一个警卫用胳膊抵了抵另外一个人,用手指了指魏天宝的腰间,顿时那人眼睛中放出来光:汉阳造,哟,赵东那小子对你不错啊,居然给了你一把汉阳造?小子,我们做个交易,你把你的那把汉阳造给我,我就让你去见团座怎么样?
报告首长,赵连长交代过了,我是他的贴身警卫,必须枪在人在,枪亡人亡,首长的要求属下恕难从命。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把枪给我,就算是赵东那小子孝敬我的,回去告诉你们赵营长,这把枪充公了!
说完,那两个警卫就过来抢,魏天宝一把抓住了手中的汉阳造,后退几步,整张脸绷得紧张到了极点,道:首长,不能抢我的枪,我回去没办法跟赵连长交代啊!
拿来,少废话,我们拿你的枪是给你面子!
忽然,魏天宝拔出了枪,双手颤抖着指着两人,大声道:不许动!
两人一下子愣住了,这个新兵蛋子当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居然用枪指着首长!两人立刻把手中的步枪抬起来,厉声道:有种你就开枪啊,开枪我就打死你!
魏天宝哭声道:你们不抢我的枪我就不开枪。
这把枪老子就偏偏看上了,有本事你就开枪,开枪我就打死你!这两人乃是团座手下的老兵,也算是久经沙场了,在气势上确实比赵四和马脸要唬人得多。
魏天宝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顿时引来了巡夜的士兵地注意,几个人围了过来,道:老三老四,你们干什么,欺负一个小娃子干嘛?
他们要我的枪,我不给,他们就要打死我!魏天宝见有人来了,立刻告状,哭得更是伤心极了。
好了好了,娘的晦气,遇到这么一个楞头子。老三老四也怕惊动了里面的团座,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在诸人的劝说之下,收起了枪,对着魏天宝不耐烦地摇手道:滚滚滚滚,娘的,别让我在看见你!
我还要见团座,他们不给我进去!魏天宝在地上耍赖,躺着不肯起来。
好了好了,算我们倒霉。老三上前一把抓起了魏天宝,哪知道魏天宝忽然间对着他的裆部猛地踢下,老三顿时整个身子如同虾米一样弓了起来,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痛苦道:小子,你!你他娘的还真的反天了,我跟你没玩!
魏天宝对着两人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就跑,老三老四哪容他跑掉,立刻追了上去,周围看热闹的士兵们哈哈一笑,平时团座的警卫们个个眼高于顶,不把他们看在眼里,这下吃了一个小屁孩的暗亏,他们只觉得心中暗爽不已,没有一个人前去帮忙,纷纷走散了,继续去巡逻。
一时间,团座的营帐外人一哄而散,没有一个人守在那。
林禽心中暗喜,悄悄地来到了营帐前面,为了保险起见,他悄悄地在门外叫道:团座?
里面无人响应,难道那个姓殷的不在里面?不然刚才外面吵吵嚷嚷那么久,也没有见他出来说一句话?
不对,如果那个姓殷的不在里面,那么为什么那两个人会守在门外?
难道是睡着了?
林禽再次加高了声音,道:团座?属下有事禀报?
里面依然没有人回应。
不管这么多了,林禽知道机不可失,不管姓殷的在不在里面,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进去看看。
林禽浑身戒备,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门帘,他不敢断定那个姓殷的是不是还认得出自己aashaash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aashaash但是还是小心起见,低下了头,弯着腰走了进去。
只要仇人在里面,林禽有把握用蛊毒杀了他。
今天就是你的大限之日了,全族人的性命,今天,算是要讨回来一点利息!
林禽低着头,营帐里面安静的令人窒息,仿佛没有人在。
团座?林禽再次喊了一声,无人回答,林禽终于抬起头来。
他看到了一个令他终身难忘地场景!
他看到了那个姓殷的,就在眼前。
但是他已经浑身坐在床上气绝生亡了,而且死相极惨!
他的双手已经自腕关节处被割了下来,一只手放在尸体的胯间,一只手放在头上,腹部整个都被刨开了,肠肚被拖了出来,洒满了整个床上,可以清晰的看见内脏,而肾上还用毛笔字写了一个猜字!
而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嘴巴用褐色的线缝合了,眼珠子已经被挖了下来!
十个手指头,十个脚指头,全部被人用利器斩断,整整齐齐地放在床上,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林禽弯下了腰,这副场景是在是太过于变态了,他看得忍不住地想吐出来。
阴风骤起,门帘被人掀起,同时传来一个阴恻恻地声音:果然是你,我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