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馨月坐在屋中没多久,门外脚步声响起,没多久,门轻轻地推开了,一个三十来岁憨厚的中年人看见张馨月坐在屋中,先是一愣,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客官,是不是我们昨晚吵到你了?我保证以后我们会更轻一点的,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没事,张馨月起身,道,我交代你买的东西,你买好么?
都在这里。中年男人笑了笑,将身后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道,客官你点点。看有没有少什么?客官家里是不是有亲人过世了,所以才买这些香烛和纸钱的。
张馨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包袱打开,里面全是冥器,张馨月稍微点点,道:好,果然一件不少。你刚才问什么来着?
哦,没什么,中年男人还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搓手道,我刚才是问您,您家里是不是亲人过世了,如果有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们可以帮忙的。
不用了,不过我到是真的有一个忙还请你们帮我一下。张馨月淡淡的道。
可以,只要是能够帮得上的,我们一定帮忙。两口子异口同声地道。
你知道这些纸钱和香烛是干什么用的吗?张馨月道。
两人一起摇头道:不知道。
自然是跟死人准备的。张馨月忽然看着那个男人,中年男人忽然间觉着这个看上去如仙姑一样的女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忽然间变得有些恐怖起来,不由得心中有些怕了。
张馨月道:是给二位准备的。不,是给你们三个准备的。说完,张曦月看了一眼再床上的那个小孩。
男人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小姐,你不要乱开玩笑啊。
开玩笑?张馨月忽然间笑了起来,阴恻恻地声音让两人心中不由得一阵发毛,相互对看了一眼。似乎这个古怪的美女,并没有开玩笑。
忽然间,张馨月上前一步,那男人顿时觉得不妙,就要往门外跑去,张馨月杀心已经起了,怎么容他跑出门,忽然间,素手出袖,猛地掐住了男人的脖子,那男人只听见自己喉骨一声脆响,双目凸出,已经气绝身亡。而再旁边的那个女子,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要求助地时候,嘴里还没有发出恐怖的叫喊声,张馨月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喉咙,她整张脸都扭曲了,怎么这位知书达理,出手大方的大家闺秀,会一时间变成索命的魔头,要了自己和丈夫的性命。
可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了,在张馨月的眼中,这样的人命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他们在她眼中,和地上的蚂蚁差不多。
坐在床上的小孩子,看着眼前这一幕,似乎根本没有意思到什么,还以为父母和阿姨再跟自己玩游戏,等着张馨月靠近他的时候,他伸出了粉嫩的手臂,吃吃地道:抱抱。抱抱
张馨月摸着这个小孩的头,温柔地道:记得下辈子投胎,投个有钱人家里,不然又会枉来人间走一遭。
阿姨,抱,抱抱
张馨月笑嘻嘻地伸出了手,那小孩还以为张馨月是过来抱他的,可是没想到,张馨月那双涂满了红彤彤的手指甲,已经掐到了自己的咽喉上
张馨月站起身来,看着三具无辜的尸体,丝毫没有半分歉意,拍了拍手道:三个还差两个,不过仇语桐那边应该给我准备好了吧,运气还好,这里正好有一个元阳未泄的童子,应该可以做一个优秀的引路人吧?
说完,张馨月出门,顺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钥匙,出门将门反锁了。
很快,入夜了。
天上没有半分光亮,伸手不见五指,这间在山中人家的小屋中,已经亮起了油灯,林禽还坐在慕容倩雪的身边,时不时地用手去探她的鼻息,看来一时半会慕容倩雪是醒不来了,而靳佩瑶者陪在林禽的身边,一句话都不说,翟潇雨则在一张桌子前面,闭目养神。
屋里面的人各怀心思,但是都不肯说一个字。
屋里面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窗外,忽然间飞过了一只乌鸦,终于带来了一丝声音。
张馨月推门而进,坐在了慕容倩雪的身边,皱起眉头道:七妹怎么样了?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张馨月自己用手摸了摸慕容倩雪的额头,欣然点头道:脸色看上去好了不少,应该会很快好起来了,二姐,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我
走了。张馨月对着翟潇雨微微施礼,道,前辈好生休息。我们就不打扰前辈了。
靳佩瑶起身,看了林禽一眼。林禽也只好起身,翟潇雨虽然是前辈,但是孤男寡女处一室,白天还说得过去,到了晚上,特别是在翟潇雨住的房间里面,怎么也说不过去了,翟潇雨笑着道:我会照顾好这个小姑娘的,你们去休息吧。
林禽点头道:我会在门外守着。
靳佩瑶神色一动,但是没有说话。
出门,林禽没有跟着他们进屋,而是径直走到了院子外面。张馨月在身后冷冷道:林禽你什么意思?
荒山野岭,我怕有凶兽或者是恶人出没,这里面只有我一个男人,自然是我来守着了。
你觉得我们会怕那些东西?张馨月冷笑一声道,你是守着翟潇雨吧?我看你对二姐怎么就没有这么上心呢?
不同,也许今晚会有人来也说不定。林禽转身对着靳佩瑶道,佩瑶,放心我就在门外守着,今晚如果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千万不要把门打开。
什么声音是什么声音?张馨月冷冷道,是不是等我们睡着了你好
住口!靳佩瑶终于发火了,对着张馨月道,我们回去吧。
张馨月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林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