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婵一头雾水,自己的夫君办公差,她怎么可能知道,而且,皇上的事要是想保密,谁敢问。
“祖母,我也不知道。御前的人抓了梓谦?”
“你别装了,你们二人一向看不惯梓谦,梓鸣又是那什么圣门十八卫的一员,是不是他故意设了个圈套抓走梓谦?同父异母的兄弟何至于闹成这样?”廖氏说完就哭了起来。
老夫人倒是没什么很大的情绪波动,“别一遇到事情就哭。我们再等等消息,梓鸣回来让他立即来见我。”
廖氏也在家里焦急等待消息,没有等到秦梓鸣,倒是看见了大老爷秦尚文。
“老爷,子谦被抓走了,你快去打听打听。”
秦尚文一甩袖子,怒道:“打听什么打听?如果是京兆尹抓走的,我还可以去打听,被御前的人抓走,还是圣门十八卫的,让我去问皇上吗?”
“老爷,就算梓谦有时候混一些,他绝对不会做什么违背圣意的事。”廖氏哭道。
“你儿子在外做些什么混账事,你有哪一件是知道的?每次都替他描补,后来怎么样了?这次我是救不了,但凡被御前的人捉走,不是抄家削爵,就是贬为庶民,还有可能悄无声息就没了。”
廖氏一听更加受不了,当即就晕过去。
秦梓鸣刚回府,守门小厮就通知他去老夫人的院子。
此时,老夫人院子里的大厅内,坐着好几位主子,有的是等消息,有的则是看看大房的笑话。
秦梓鸣刚踏进去,老夫人也没让他行礼,问道:“你们为什么抓走梓谦?”
“祖母,梓谦被捉走了?孙儿并不知道。”
二夫人陆氏问道:“你是御前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御前的人,有时也不知道圣门十八卫到底有多少隐藏的高手隐藏的暗卫,各自在查些什么是不可以互通的。”秦梓鸣解释道。
四夫人邹氏又问:“那你可以打听到吗?一家人都很着急,尤其你母亲都晕过去了。”
“玉珠妹妹嫁的冯三公子,也是御前的人,兴许他知道。”
当天晚上,老夫人就派人去冯家,将秦玉珠夫妇请回来。
冯三公子,腿脚有些不方便,却自有一股习武之人的风骨,更有一种文人的儒雅,这两种气质并不冲突,反而相得益彰。
秦家好几位长辈都在这里,冯三一时搞不清,这是什么阵仗。
“叫三姑爷来,只是想打听一些事。”老夫人崔氏很客气。
“祖母,请说。”冯三鞠躬作揖。
“我家二少爷梓谦被御前的人带走,我们也没办法可以打听到什么消息,希望姑爷你帮个忙。”
冯三听后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秦梓鸣,心想这家伙明明就是知道的,怎么不说?
“禀祖母,我听到的是,梓谦舅兄他跟曾经的辰王有所联系,似乎是参与了谋反,还有一件大事就是动乱时,冒领军功,这属于欺君,两项都是大罪。”
“什么?”老夫人一听就觉得头疼,若是罪笑,兴许还可以抵赖一些,哪怕让别人顶罪,可是这谋反和欺君怎么掰扯清楚?到时候连累得整个秦家没了爵位,可如何是好?
众人一听也急了,若是被连累,大家的好日子都没了,四夫人邹氏又问:“你可知,是哪位御史大夫参奏的我们秦府?”
冯三摇头道:“朝堂上无人参奏,是有人写了匿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