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莫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离开的时候,你们二人不还是好好的吗?怎的现下就到了刀剑相向的地步了?木木心下虽是存着一些好奇,但却也真心实意的在担忧着她。
兮姝面上立即苍白了下来,勉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倒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小事罢了。
你总是什么都不肯与我说,我们不是说好是朋友了吗?木木这次并没有任何退让,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瞧着,似是她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就这么继续缠着她一般。
我并非是不肯与你说,只是兮姝脸上憋的有些通红,双眸隐隐有些讨好的瞧着她,顿了顿见着她仍旧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瞧着,知晓是逃脱不过,低低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不过是有些难言之隐罢了,日后这般事情莫要在问了。
难言之隐?有什么是连我都不能说的难言之隐?木木绷着一张小脸,紧紧盯着她瞧着。双手紧紧攥着,似是如此才能给自己一些支撑一般。
兮姝往日里,对她所说的话似是犹言在耳,现如今在瞧着她这幅支支吾吾明显搪塞自己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下生出一股儿恼怒。
抱歉。半晌,兮姝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木木听了脸上也只是露出一些越发冷的笑意,抱歉?我看你是从未真心把我当做朋友,只怕此时心下还在嘲笑我,一个区区妖怪竟是不自量力妄想要与人称朋道友。
不不是,我从未如此想过。兮姝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话,才使得她如此想,当下见着她面上变了神色,伸出手才刚刚触及木木衣袖,便被她狠狠地甩开,你别碰我,如今你虚伪的模样,让我觉着恶心。
木木木兮姝在后面追了两步便停下了脚步,只是睁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已经消失的背影。
兮姝?掌灯时,曾云洲抑制不住思念兮姝的心思,走了过来。
只是才刚刚推开门走进来,便瞧见兮姝跌坐在地上,双手紧紧环着膝盖,整张脸已经埋在了自己腿弯处。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在快步走到兮姝身旁,兀自伸着一双手,却不敢随意触碰着她。
二少爷过来了?
兮姝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见着曾云洲满是担忧神色瞧着自己嘴角缓缓向上勾了勾。
快些起来吧!地上凉,仔细受了风寒。曾云洲叹息了一声,倒并没有过多询问着她为何会如此模样,只是担忧着她的身子。
倒是不知在维持着这般姿势究竟多久的功夫,如今在才刚刚站起身子来,双腿便似是没有了知觉,整个身子又重新倒了下去,不过好在曾云洲一直站在她身旁,只来得及喊出一句,小心。便快速伸手揽在了她腰上,这才免于摔在地上。
你你们在做什么?本是踌躇在兮姝门口,不知应该说着一些什么解释话,才能求得她原谅自己。在好不容易鼓励自己抬腿走进来,便瞧见了曾云洲揽着兮姝腰间,使得她依靠在他怀内的亲密模样。
一张脸更是瞬间苍白了下去,双眸隐隐有些泛红,似是被愤怒燃烧掉了理智。
这都是误会,方才兮姝要摔倒,我这才伸手扶了一下。见着莫妖过来,曾云洲快速收回手,有些歉意的解释着。
纵使他心底里对兮姝在有多深的爱慕之意,也是做不出那般算计之事来。
误会?莫妖低低重复了一句,并没有施舍给曾云洲半分眼色,反而径直朝着兮姝走了过去,双眸隐隐含着一些质问,这当真只是一个误会吗?
我
是不是误会与你怕是也并没有任何关系。不等曾云洲开口解释完,兮姝便有些急躁的打断了他的话。
是啊!我到是忘记了,你最是擅长勾引男子。莫妖攥紧了拳头,犹如一只豹子一般,毫无理智可言。在说话间,更是步步紧逼着兮姝,此时与她距离不过是半寸之余。
纵使莫妖说出如此损伤她的话,隐藏在冷淡表情之下的心,并未有丝毫埋怨憎恨他之意,反而只是有些抑制不住的哀伤在面上浅浅流露出些许。
这里是我的房间,还请你先行离开吧!兮姝别过头,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莫妖兄,这其中都是
你闭嘴。还未等曾云洲开口解释完,莫妖便有些恼怒的打断了他的话,转过头眼底存着几分凶残又有几分狠意盯着他瞧着,直至看的曾云洲心下有些俱意,双腿不受控制一般往后退了两步,这才似是颇为满意的收回视线继续说着,我们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我如何就算是外人了?方才不过是被莫妖看了两眼,便心生俱意,往后退了两步。曾云洲似是觉着自己失了颜面一般,面上同样生出一些恼怒神色,在瞧着他时,倒也没有了之前的那副温润和善模样。
你又如何不算是外人?莫妖嗤笑了一声,同样反问着他。
你与兮姝是朋友,我与她也依然。
若说我是外人,那莫妖兄岂不也同样是外人吗?曾云洲此时似是才找回自己理智一般,不紧不慢的反驳着他。
不过,如此令人恼怒的话,落在莫妖耳中,倒并未令他生出丝毫情绪。若是忽略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神色,倒也只会觉着是他冷静了下来罢了。
兮姝与我已经是私定终身。莫妖在说完这句话后,这才慢悠悠的转过头,似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瞧着他。
见着他本是挂着一抹浅浅笑意的嘴角,在听到莫妖这番话后,脸色骤然转变成白色,随后又是青色,直至最后又是黑色。如此往复,落在人眼中倒是叫人瞧着心中好不痛快。
我不不可能。曾云洲似是受了一副极大打击的模样,转过头紧紧盯着她瞧着,似是恨不得立即冲到她眼前询问个彻底,只是莫妖始终禁锢着她,但叫曾云洲寻不到任何理由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