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还有何打算?五皇子看着几人询问着。
如今尚书府的事情倒也还未解决,我师姐更是不曾寻着,只等到这两件事情解决后,我便要回蓬莱去瞧一瞧。虽说有规定,历练未满之时不得回门派之内,但兮姝心下总觉着蓬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总会有些不安心。
倒也还不如,趁着事情都解决了回去瞧一瞧的好,若是当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倒也可以令她安心一些。
五皇子送着兮姝几人才刚刚出了宫门口,便就碰见了等在这里的曾云洲,满是笑意的询问道:如何,宫里的事情可是都解决了?
已经解决了。我们回去吧!兮姝点了点头,直接上了曾云洲准备的马车,在才刚刚坐下便就有些担忧的瞧了一眼莫妖,见着他轻瞌双眸似是在养神一般,只是面上仍旧有些苍白,之前在尚书府内才刚刚养回来的一些红润脸色,现下在宫里呆的这两日倒是尽数折腾了下去。
兮姝瞧着心下倒是不知不觉的生出些许疼惜之意,眼眶微微有些发酸,扭过头去不在看着他。
木木往曾云洲身旁蹭了蹭,带着一些讨好的笑意说道:美人哥哥,你是不知。这两日我们在宫里呆的可是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
曾云洲听着她对于自己的称呼,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也只是教养良好这才迫使他没有发怒,忍下想要把她扔出去的冲动,说道:我瞧着你不似是那般担惊受怕的模样,反而整个人都圆润了一些。
那定是美人哥哥瞧错了,美人哥哥不妨在仔细瞧瞧,瞧瞧我究竟是清减了还是圆润了。木木说着,更是往曾云洲身上凑着,似是要把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一般才罢休。
木木不要胡闹,这般往男子身上凑成何模样?兮姝故意冷下脸色,装出一副不悦的模样说着。
木木倒是被她这副模样,给唬住了,瞬间消停了下来。两颊微微发鼓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各是时不时的朝着自己看过来,兮姝交叠在一起的双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这才勉强忍住没有笑出来。
兮姝?木木等了一会儿功夫,见着她还是没有搭理自己,似是生怕她当真生了自己的气一般,开口轻轻叫了她一声。
嗯?兮姝闭着眼睛,用鼻子发出一声,似是在回应着她一般。
你可是生我气了?见兮姝面上似是并不高兴,木木无法只能是又软下了一些声音来叫着她。
不曾。兮姝眼睛倒也并没有睁开,似是敷衍着她一般。
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在见着兮姝这般不搭理着她的模样,木木倒是从心底里生出一些不安来,略微低垂着头,似是活脱脱的做错了事情一般。
好了,好了。兮姝有些受不了一般,睁开眼睛面上更是带着一些明晃晃的笑意,似是藏也藏不住一般。
只要你不生气便就好。木木重带上一些笑意的瞧着她。
已经到了府上。在马车停下后,曾云洲撩起一些帘子瞧着到了府上,这才开口说着,随即自己率先起身,下了马车。
少爷可回来了,夫人又开始犯病了。管家早早地便就等在了门口处,现下见着曾云洲回来,面上带着一些焦急神色,立即上前去说着。
什么?母亲怎会又犯病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曾云洲在听着管家的话,面上闪过一抹惊愕神色,在几人离开府邸前去宫内时,大夫人倒也还是极好,瞧不出半分的异样来。
如今倒也不过是才区区几日功夫罢了,他倒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大夫人就会又重新犯病了。
一边询问着管家,一边脚步不停地朝着大夫人住处走了过去。
你们怎么在外头伺候着?在走到大夫人院子门口处,见着几个侍女皆是守在外头,面上不仅冷了下来。
回禀少爷,并非是奴婢们不肯进去伺候着,实在是夫人不让奴婢进去。
只要奴婢们一进去,夫人便就发脾气摔东西,说是说是奴婢们都是一群狐狸精,见着奴婢们就来气。侍女见着曾云洲如此责怪,早已经是跪了下来,眼眶微微发红的替自己辩解着。
罢了,你们都起来吧!曾云洲深吸了口气,倒也无法在继续责怪着几个侍女。
是,多谢少爷。
少爷小心一些。侍女在起了身,见着曾云洲推开门似是要走进去,眼中存着一些担忧的瞧着她,开口提醒着。
我知晓了。曾云洲脚步微微停顿了些许,便又重新迈着腿走了进去。
滚出去,都滚出去。大夫人整个人缩在角落处,整个身子都微微有些发抖,似是极为害怕一般。在听到开门的声音,倒也并没有抬头去看着,便厉声喊着。
母亲是我,是洲儿。曾云洲听见大夫人这般凄厉的叫喊声,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这才一边对着她说着,一边试探性的向前走着。
在曾云洲初初进来时大夫人倒也并没有什么旁的神情,只是似是受了颇大的刺激一般,反反复复的喊着,让曾云洲几人出去。
在瞧见,曾云洲走进她时,面上的一些惶恐不安这才彻底的表露了出来整个身子微微有些发抖,一边满是惧怕的往后退着,一边冲着她喊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母亲,我是洲儿,难道你忘记我了吗?曾云洲见着她如此害怕的模样,一时之间倒也不敢在继续朝着她走过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大夫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如今怎么会成了这般模样。木木上上下下的仔细瞧了她一番,倒也并没有瞧出任何名堂来,只是皱着眉头显然是一副万分不解的模样,询问着站在身旁的兮姝。
瞧着这幅模样,应当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兮姝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在见着大夫人神情越发的有些激动了起来,兮姝倒是直接起身甩了个法力过去,弄晕了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