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隐情?兮姝顺着他的话淡淡说了句,双眸紧紧盯着他瞧着,见他面上似是有些不耐烦,嘴巴紧紧珉着连着与自己对视一眼都不敢。
他越是这样,兮姝心下越是怀疑,原本只是一些疑惑如今在瞧了他了模样后,硬生生多了几分怀疑。
是啊!当时究竟是什么样,我们没有瞧见,如今倒也不好一再的猜测,若是我们当真误会了,岂不是叫那人无端蒙受冤屈?
莫妖深深吸了口气,秉着呼吸尽量劝解着她说着。
误会?我们能误会他什么。
东西是在我爹爹手中,若是当真有什么隐情,怕也是他丧心病狂屠了我整个蓬莱。兮姝紧紧攥着手掌,眼中迸射出浓浓的恨意,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恨过谁,只是只要想起当日瞧见的蓬莱之内,遍地尸首模样,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是一块儿玉佩罢了,倒也证明不了什么。
况且,若是什么人当时是去救蓬莱于危难之际,也是不无可能。
许是这块儿玉佩,就是那个时候掉落下来的也未可知。
如今,事情还是破朔迷离,你救不要想太多了,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
如今你是妖界之主,不知可否让人帮我查查这块儿玉佩究竟是什么来历,是什么人的。兮姝低头瞧了好一会儿手中玉佩,才抬起头眼巴巴的瞧着她说着。
自是可以。
你这是?
莫妖原本是想要顺手取过那块儿玉佩,却不想他才刚刚伸过手去,便被兮姝躲了过去。眼中闪过一抹暗色,嘴角微挑佯装一副疑惑的模样瞧着她。
没什么,毕竟只有这块儿玉佩算作是唯一的证据,我自是要放在自己手里。兮姝才说完,抬头对视了他一眼,不等他说什么,兮姝立即解释着:我倒也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这东西毕竟特殊,我信不过你手下那些人,若是有谁一不当心弄坏了可如何是好,亦或者是落在了什么地方在寻个假的给我。
你放心,他们不敢。
他们敢不敢的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如今不能替自己父母报仇,不能替自己师兄弟师姐妹报仇,只能日日盯着这块儿玉佩瞧着,我想你也不希望整日瞧着我闷闷不乐的吧?
自然是不希望瞧着你整日里闷闷不乐的,只是相比较于这些,我更不希望你整日里盯着这东西看。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些仇恨,可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花掌门他们也不会希望瞧见你为了他们终日闷闷不乐的模样。
我想要把它拿走也是为了你好,我怕长此以往,你的身子受不住。
我身子好的很,自是能受住。你放心便是,那个害得我蓬莱灭门之人还未死,我又怎会让自己身子有事。兮姝说着,抿嘴露出一抹浅笑,略微抬头瞧着他双眸,手上直接把东西收了起来,一转语调略有些欢快的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了。
如今你我二人为着这么一块儿玉佩吵起来,着实不划算。
你还知道不划算,若是当真不划算,方才不也还是与我吵的正来劲吗?
我何曾与你吵过,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莫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搂着她腰肢,直接把她带到了自己怀内,满是宠溺的刮了下她鼻子。
好好好,不曾吵过。
天色已晚,娘子我们还是早早地歇下吧!莫妖坏笑了一声,搂着她腰间的手不断收紧,整个人也是欺身上去。
王后,王不在这里吗?一早,宁雪阴沉着脸色过来,对着她略略行了一礼,便抬头朝着里面张望着。
莫妖说他有事,早早地出去了,现下不在这里。兮姝对于她的傲慢态度,倒也不以为意,原本她就与她毫不相识,如今就算宁雪瞧不上自己有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