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何时说过奉王后的命令了。
况且,我也只是去采了一些花罢了,出来时你们也是都瞧见了的,如今竟是想着把事情都推卸到我身上不成?晏孀尽管心下颇为慌张,对着侍卫所说的话也是有些害怕,还是不得不开口替自己辩解着。
当时晏孀小姐说着这番话的时候,不仅仅是属下听见,便就是旁的人也是同样听见了。
若是王不信,却也可以传其余人过来一一询问即可知晓真假。侍卫不慌不忙的说着。
月灵草,你不是妖界中人,又怎会知晓月灵草的事情呢?兮姝这句话虽是在询问着她,可眼眸却直勾勾的盯着一旁宁雪瞧着,其中深意倒也颇为明显。
王后说的是,奴婢并非是妖界众人,自然是不认识什么月灵草月灵花的东西,奴婢实在是冤枉啊!
晏孀从前没有下手,为何偏偏在指到你身旁伺候时候才寻了这只要妖界中人才知晓的什么月灵草来谋害于我?对于晏孀的话,兮姝现下是半分也没有往心里去。
王后这是在怀疑属下不成?宁雪弯着腰,在回了她一句后,见着莫妖仍旧没有替自己说任何话,不禁有些沉不住气,询问道:属下在妖界,一直以来都是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
如今,属下怎会知晓这个奴才过来属下这里便惹出了这么多祸事来,想来定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属下,还请王替属下做主,免于属下被人陷害之苦。
你是长老,会有什么人能陷害你?
兮姝来妖界的时间倒也并不长,对于妖界之中的事情自然是也同样不清楚。
王
你还不快些从实招来,究竟是什么人指使于你,亦或者是什么人告诉了你后山有月灵草的事情让你来陷害于我?兮姝彻底冷下脸色,沉声询问着她。
从前她对于晏孀也只是一些厌恶不喜罢了,却也从未想过旁的什么,只是没想到她今日竟是能够做出这些陷害自己的事情来。
若是当真自己一时不慎着了她的道,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奴婢没有,奴婢从未做过陷害王后的事情,奴婢实在是冤枉。
你既然嘴硬不肯说,倒也无妨。
总是有着一些能够瞧得见过去的法宝,只要瞧上一瞧便可知真伪。对于晏孀究竟认不认罪的事情,他倒也并不在意,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笑,不过在让人瞧着却又只觉着打从心底里发寒。
晏孀,你好大的胆子,如今谋害王后,竟还百般抵赖不肯承认,简直是罪大恶极。在听着莫妖提及瞧见过去的法宝,宁雪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下来,双眸紧紧瞪着晏孀斥责着。
奴婢也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还求王饶了奴婢吧!晏孀也是有些傻眼,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凡人罢了,哪里知道妖界修道之人的众多法宝亦或者功法之事,现下听着他如此说着也是有些害怕。
一时猪油蒙了心?莫妖冷笑了一声,他知道妖界人对于自己娶了兮姝为妖后之事,一直耿耿于怀,不过却也没想到连着自己救回来的人,竟也是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还求王饶了奴婢吧!晏孀现下早已没了别的心思,满心都只是害怕。
饶了你?若是今日本尊饶了你,他日怕是都要过来陷害一番王后,本尊岂不是要一一都饶了过去不成?
莫妖的底线就是兮姝,平日里都舍不得瞧见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现下被晏孀公然算计,险些毁了清白,莫妖只要想起来就只觉着恨的牙根痒痒,恨不得把她打入极北的极寒之地受刑又怎会饶了她。
宁雪极力替她求情道:王,晏孀也只是一时糊涂,王还是饶了她吧!
毕竟晏孀也只是一个凡人,若是王斤斤计较执意处罚于她,便就是让外面的臣民瞧见恐是有失王的英明。
宁雪长老倒是心胸宽广,只不过可惜的是,一来今日受害的并非是宁雪长老,二来宁雪长老也只是一个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