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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怪异村庄2

这里瞧着怎么这么破旧?会不会是你师父给错了消息,我瞧着这里连着人家都没有多少,哪里来的什么妖怪。

兮姝在才刚刚踏进曲村,便皱紧了眉头。自从下了蓬莱仙山后,所到之处皆是繁华之所,哪里去过如现下这般破旧衰败之处。

几人面上虽是没有兮姝表露的那般明显嫌弃,但眼中多少还是有些一些不悦的。

张子君显然有些不领情,出言打断她的话:休要胡说,既然师傅说曲村出现妖怪,便就定然是出现了妖怪。

兮姝侧头勾着嘴角瞧他,明显带着嘲讽语气说着:我倒是没瞧出来,你竟还是这般孝顺的徒弟,倒也当真是难得的紧。

她倒也并非是有意想要针对张子君,只不过对于在苍澜派的种种回忆心底终究有着一块疙瘩。

虽是在不停的劝解着自己忘记过去,但哪里是那般容易忘记的,平日里倒也还好,如此在听着旁人提及起来,便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当时所发生的事情,以及苍掌门在瞧着自己时,泛着赤红色的双眸中所出现的,现下回想起来还是会浑身发冷。

兮姝?莫妖见着她情绪似是有些不对劲,立即满脸关心的瞧了过来。

我没事,如今不是要进曲村吗?

现下正好到了,我们快些进去吧!兮姝不愿让莫妖见着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转过头似是在躲避着他的视线一般。

之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清芷虽说视线并未一直放在兮姝身上,但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还是能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

没什么。那般羞于启齿的话她哪里能说出来,就连着自己回想起来都不愿,又怎会对着自己最是敬重的师姐说出口。

况且清芷自身经历过什么,便就是不曾对她说起,也是多少有些猜测的,现下若她当真说出了口,怕也只会勾起以往不堪的记忆罢了。

兮姝你对我不必隐瞒什么的,我是你师姐,有什么话你无需顾虑自是可以对我说,况且蓬莱没了,唯有你我二人相依为命。每每提及起蓬莱覆灭之事,清芷还是有些恍惚,似是仍旧有些不肯相信一般。

她想不通,为何只是在自己下山历练之时,山上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况且,花掌门修为颇高,若是想要制服于他,也还是要费上许多力气的。

我真的没事,若是有事定是不会瞒着师姐的。兮姝对着她展颜一笑,说出来的话到底是带了些许哄骗的成分,清芷并非是听不出来,恰恰相反正是因着听出了她费尽心思的哄骗自己,这才不忍心继续追问下去罢了。

没事便好。清芷略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紧紧攥着手掌,心下多少有些埋怨自己,若非是自己修为不高,护不住兮姝又如何能够让她受了这么许多委屈。

我们快些进去吧!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们还是先寻一处落脚的地方才是。张子君心下到底还是在疼惜着清芷,才刚刚见着她面上有些不自在的神色,便立即开口转移着所有人注意力。

瞧着这村上倒是好生破败,与之前我们所到之处,竟相差了这么许多。兮姝一边有着,一边止不住的四处看着,眉头淡淡拢着,明显是有些许嫌弃。

前面有个客栈,我们先去看看。莫妖眼尖,看见了不远处的一座客栈,嘴上说着脚步不停地走了过去。

这客栈怎的早早便关了门?兮姝瞧着紧闭大门的客栈,有些疑惑的瞧了清芷一眼,似是在询问着应当如何一般。

先敲门看看吧!莫妖也没有旁的办法,瞧着这曲村破败成这般模样,想来也不会在有第二个客栈了。

不同于清芷方才的温婉客气模样,兮姝上前用力排着那薄薄的门板,扯着嗓子喊着:有人们?有人们,我们要住店。

门板被她用力敲打的似是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一般,绕是如此也足足过了好一会儿功夫,房门这才被人从里面打开,却并没有完全打开只是露出了一条缝隙,足以让里面的人把外面站着的几人瞧个清楚。

清芷这次并没有让兮姝说话,反而拽了她一下,自己走上前去对着那门缝满是客气的说着:这位小哥,可否把门打开,我们几位从外地过来,想要住店。

满了,你们在去另寻住处吧!男子说着,似是就想要重新把门关上。

等一下,你们这里怕是没有旁的客栈了吧?莫妖伸手抵住门,防止他关上。

有没有你门自己去寻寻便就知晓了。男子满是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手上牟足了劲儿的想要把门关上。

只是他在如何用上力气,也没有办法与莫妖这种修炼过的人相比。

男子被憋的脸颊通红,似是身上的力气用尽了,都没有让门在关一步,无奈之下只得气的朝着那人喊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快些松手。

我若是不放呢?

对啊!我们若是不放,你又想耐我们何?兮姝双手环在身前处,眉头微微上挑,满是挑衅的看着他。

你你们男子似是从未见过如兮姝几人这般无赖的,当下被气的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只得微微哆嗦着手指着他们几人。

小哥勿怪,我这师妹速来顽劣。

只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们几人想要寻着一处住所罢了,还请小哥通融一二。清芷撇了兮姝一眼,脸上挂着笑容直直朝着那缝隙后面的男子瞧了过去,嘴上无不说着讨好的话。

几人对于这曲村的怪异,和生活来这里人的怪异皆是瞧在眼里,清芷方才倒也并非当真是在责怪着兮姝,只是惯常的与她搭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罢了。

这里不会让你们住的,你们还是快些离开吧!男子在听着清芷这般软言软语的话,态度果真比方才稍稍好了些许,但也只是些许,抵在门上的手,始终不曾放下来过,整个人更是不曾挪过半步,似是誓死不让几人进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