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许你了,我这不都是你弄的水。”
沈言礼半撑在她的上方,俯身而来低头看她,顺带指了指自己的发前。
盛蔷有些呼吸不过来,略喘的档口用双手抵在他的肩侧,“搞得好像我没被你泼到一样。”
“你没觉得很好玩吗?”
他这次到底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噙着笑压过来,凑近到只有半寸的距离外才干脆利落地停下。
沈言礼的手也紧跟着这样的动势,缓缓地由侧面往上移,“媳妇儿,这回你来好不好?”
不等盛蔷回应,他抵住她的额前,双眸中凝聚着湿亮,“还记得之前的那件旗袍吗,我给拿到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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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终于被哄着穿上那件旗袍的时候,盛蔷才算是反应过来。
沈言礼压根没问她愿不愿意留在这边,亦或者说是压根没等她回应与否,就自作主张地决定好今晚在这边睡了。
是由始至终都没想着要得到她答案的意思。
盛蔷难得腹诽,在思绪终于转回来的时候,缓缓抬眸望向镜中的自己。
女孩双腮泛粉,眼眸含水,长睫敛着轻颤,被轻-咬着的樱唇点朱。
一一地泄-露着她此刻的心绪。
是难-耐又难安的克制。
其实她现在的身段,比起大学那会儿要好不少,也更加得服帖着这件旗袍。
舒张有致,该突的地儿满满地撑起,该收的地儿则收束得更细。
之前两人共眠的时候,沈言礼还感慨过,说是他开发得好。
当夜的他喜获了由盛蔷提供的几次下了狠劲的抓挠,而论及她自身的体验,则是觉得自己愈发盛放开来。
事实上,她有时候也喜欢和他一起做这回事。
沈言礼留给她的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感知,论及每每相贴之时的彼此亲-昵,是汗水挥散过后的另一份安然定心。
可思绪再转回来,盛蔷侧脸低头望了眼镜中。
这件旗袍勾勒而出的线条会不会太过于……
确实是太过于招惹了。
盛蔷慢慢踱出来的时候,几乎是在沈言礼抬眸望她,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
她明显能感受到他的不对劲。
放肆之余,更多的则是风暴来临前,最后存留有的温柔。
他的目光带着侵-袭,是近乎恣意的张扬。
以往暗燃着的火不再加以掩饰,大剌剌地罩过来。
沈言礼倚靠在软榻上,眉梢沾染了点被夜色细化的风流。
他抬手朝她招了招,“过来,y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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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的盘扣是最为费力的部分,很难解。
明显的是,沈言礼大概只想着用这么一次,所以手段近乎狠戾。
他大抵没什么耐心,手探着过去只轻松地往上撂高,侧面便被利落地撕着开了。
沈言礼又以同样的力道攥开了女孩胸-前的襟扣,释着放出隐现而出的软雪。
比起勾着缫丝,面料超好的旗袍,盛蔷的肌肤远胜于象牙白的纯色。
所及之处,像是踩着第一拨春雨的新鲜郁芬。
“这件你是不打算要了?”听到被扯开的声音,盛蔷猛地受了记,到底是没忍住,直接问他。
“不打算了。”他气息沉又重,俯身在她脸颊处近乎痴迷地印了下,“以后给你更多的。”
面料泛着褶和皱,在相触间发出o的声响,掺和着被那样的力道挤怼在软塌上的靡-靡,一时之间,盛蔷所能感官到的世界,皆是上方的他和下方的勃然。
庄园内的邻户相隔而远,这里又是临着山,又是傍着江,其实很静。
唯有而来的,只有夜间的飒飒树林声,以及天际中偶尔划过的飞机引擎声。
但往细了听还有两人比拟的气息。
沈言礼明显收不住,在捱过最初的时候,他可能稍稍解了馋,开始缓缓地磨着她。